OR1-EP2:罗德西亚战记(18)(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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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麦克尼尔谈起他在欧洲的见闻。进入共和历第三世纪以后,欧洲本土的风气有了很大的改变,醉生梦死成为了常态,大多数人不思进取、浑浑噩噩地苟延残喘,他们能够活下去只是因为当前eu依靠着对殖民地敲骨吸髓来为本土提供福利待遇,一旦殖民地开始发生动荡,本土公民的优越生活条件也将受到影响。不仅巴黎的四十人委员会(也就是总共有两百多人并号称元老院的那个机构)对此心知肚明,非洲各地的殖民地机构也看清了这一切,然而双方不约而同地当起了鸵鸟,都想要把问题扔给对方解决。由于eu向来不允许出生在非洲的公民担任当地最高长官,从欧洲本土空降到非洲的大员们时常面对着各种攻讦和刁难,这在相当程度上阻碍了巴黎方面有效地解决问题。雅各·赫尔佐格成为南非总督对非洲人来说是一针强心剂,但他迄今为止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不是为了满足阿非利加布里塔尼亚人的胃口,而是出于整体平衡角度考虑,这使得他的根基也开始摇摇欲坠。

    “也许他们的信仰是空虚的。”麦克尼尔回想着他在新阿达纳的所见所闻,“我不知道我们是为了什么在奋斗……为了给他们换来在背后唾骂我们的机会?”

    “谁知道呢?”亚历山德罗斯·帕拉斯卡斯望着窗外的人造植被,“有人说这一代人是垮掉的一代,其实每当新时代到来时上一代总会这么批评下一代。”

    “古往今来被冠上这种名头的已经不止一代人了。”麦克尼尔和神甫看着今天的报纸,“但是,总会有那么几代人会恰好碰到一个风云变幻的时代。他们也许不是真的垮掉,只是在不恰当的时候证明自己没法担负起应当承担的责任,而结果是灾难性的。”

    不知道是有人说漏了实情还是军队没法继续承担压力,他们半遮半掩地向媒体公布了一部分事实。根据这些半真半假的报告,防卫军和警备军总计有数百人在火灾中丧生,军队声称这些损失是为了防止火灾继续蔓延而必须付出的代价。事情到了这种地步,真正的威胁反而变成火灾了,无论是哪一方势力都不想让火灾规模继续扩大,尽管他们当中也许没人会关心土著的死活。即便是那些向来较为激进的媒体,也没有心情统计土著的死亡人数。

    第三天下午,阿达尔贝特·赫尔佐格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医院,他一进门就向着麦克尼尔所在的病房走去,正好遇到了出门买报纸的帕拉斯卡斯神甫。在和神甫寒暄过后,赫尔佐格少校径直进入病房,连招呼也不打就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麦克尼尔见状并不气恼,主动开口问道:

    “情况怎么样?我听说你们遭受的损失很大。”

    “确实有点大,大得让我已经不知道如何收场了。”赫尔佐格少校愁眉苦脸地抱怨道,“上校本人对防御工作完全不关心,他还幻想着让土著一个个跑出来自己送死,没想到土著当天发起了大规模进攻。虽然我们一度阻挡了土著的进军,但当另一批土著从背后袭击指挥所时,上校果断地逃跑了,整个指挥系统一片混乱。”

    麦克尼尔大吃一惊,他就算放纵自己的想象力天马行空地设想战局也猜不到卡尔·达特曼上校会直接逃跑。整个计划可以说是这位好大喜功的军官一手策划的,事到临头他却临阵脱逃,这真是三流戏剧作家也不敢随便采用的思路。

    “那……后来怎么样了?”麦克尼尔也顾不得装病人,从床上跳了下来,站在阿达尔贝特面前。赫尔佐格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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