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五百七十七章 处理女真人(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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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背上背着赤心包。

    一粒米,一点光,

    照亮人间万户窗。”

    三个月后,金陵举行大祭。

    阿沅之心安葬于汉水畔,位于林远墓旁。坟前不再立碑,而是种下一株赤心稻母株,传说其根系贯穿九州,能感知每一寸土地上的不公与苦难。每逢春耕,稻穗开花之时,方圆十里皆闻童声齐诵《共议令》,且空中隐约浮现红衣女子身影,巡行田垄。

    李玄微未死,但失去右眼与邪印之力,沦为废人。他被囚于云南女子书院地牢,每日由学生轮流看管。奇怪的是,这些女孩并不辱骂他,反而耐心教他识字、算账,问他:“你小时候,也饿过吗?”

    一年后,他写下万言悔书,详述三十年来所犯之罪,末尾一句:“我曾以为掌控人心才能治世,如今才懂,唯有释放人心,才算真正活过。”

    又五年,西域传来消息:那本《碎斗日记》已被译成七种文字,在回鹘、吐蕃、波斯等地流传。其中记载的“非暴力抗争十策”,成为边境族群争取自治的指南。更有传言,某位波斯公主读罢痛哭,遂焚毁王宫律法,宣布全国女子皆可入学参政。

    陈禾年迈,两鬓如霜,但仍每年春行走四方。人们常见一位老人独自立于高山之巅,面向夕阳,手中捧一碗赤心饭,仿佛在等待什么。

    直到某个冬夜,暴风雪肆虐。村民发现他倒在田埂上,怀里紧紧抱着残册与耳坠。体温尚存,却无法唤醒。医者束手无策,只道:“他的魂,已与大地同频。”

    七日后,奇迹发生。

    田野间所有忆愿子同时成熟,即便寒冬也结出金红果实。午夜时分,整片稻田升起万千光点,汇聚成两条人影:一男一女,携手而立,正是沈子涵与阿沅。她们俯身轻抚陈禾额头,随后化作清风,掠过每一座村庄、每一家学堂、每一艘渡舟。

    次日清晨,陈禾睁开眼,嘴角含笑。他站起身,拍拍衣上霜雪,对赶来的孩子们说:“走吧,该去下一村了。”

    谁也不知道,那一夜,他曾听见沈子涵的声音:

    “你看,火还在烧。”

    多年以后,新的孩童在课本上读到这段历史,老师提问:“什么是大明流匪?”

    一个小女孩站起来,指着窗外稻田说:“就是那些不肯跪的人。”

    晚风吹过,万顷赤心稻齐齐摆动,穗尖发光,连成一片流动的星河,在天地间写下永恒的答案: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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