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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好了老父亲,上楼,到了老爸的卧室,让他下来,把被子撩开,电热毯开好,又拿了红外线的取暖器,打开,然後开始给老爸脱衣服。

詹爸爸已经放弃了挣扎和语言。儿子很久没有背过他了。那还是高考那一年,他跟老伴病的病伤的伤,动弹不了。那个时候,就是儿子背的。那时候的詹远帆,瘦成一把骨头,就连他的背,也都是硌人的。现在不一样了,他的背宽阔了很多,连肩膀都变得宽厚有力。他的双手托著自己的身子,也那麽有力气。再多想一想,儿子从小到大,都跟瘦猴似的。小时候又瘦又小,後来疯狂长个子,肉却是一点都不长的。很有本事,在家里却一直都阴阳怪气,让老俩口都有些怕他。

这一年多,变了很多了。长肉了,脾气小了,笑模样多了,开心的时候确实也多了。

从来不是很宠著这个儿子,大概是因为他从来不娇气,从来不需要特别的呵护吧?或者,像费劲那个孩子所说的,也许是因为没有宠他,所以他不得不争气?

詹爸爸有些糊涂了,衣服被儿子扒了个精光,又用被子裹得死死地,老头儿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很快,一双温暖的手摸上了他的额头,轻柔却又有力地按摩著他的太阳穴,又把他的头托起来,捏他的颈子,很舒服。

费劲认真地帮詹爸爸按摩著头部,没有说话。他很紧张,比考试时还要紧张。考试没考好,还有下一次机会,这个按摩没做好,要弥补就更加难了。而且詹爸爸不是一般的客人。不,他简直就是考官,就是上帝,就是他妈的不能杵逆的存在。

詹家三姐弟和詹妈妈也挤在房子里不做声,盯著费劲和费劲手下的詹爸爸。费劲用力认真的样子很帅很迷人。他抿著嘴唇,两只手,漂亮得很,拨弄著詹爸爸的头,心无旁骛。

过了一会儿,房子里响起了奇怪的声音。费劲抿嘴一笑,说:“爸睡著了,打鼾了。”

果然,詹爸爸的鼾声回响在屋内。

费劲和詹远帆同时松了一口气。

帮詹爸做完头部按摩,费劲又要帮詹妈做。詹妈不肯。孩子很辛苦,可是费劲却执意,再度露出可怜的样子,似乎不让他做,就是不承认他和詹远帆之间的事情一样。老太太没法子,脱了衣服上床,躺在老头的身边,让这个新得的儿子给她按摩头部。也许是费劲功力太强,也许是确实很晚了,加上白天折腾了一整天,不到二十分锺,老太太的鼾声也响了起来。

詹远帆哭笑不得,把电热毯关了,电暖气也关了,灯了关了,牵著费劲的手下了楼。

客厅里热气腾腾的。詹燕煮了甜酒汤圆,招呼他们坐下吃点夜宵。詹远帆带著费劲落座,说:“阿劲,我两个姐夫也来了,接我姐他们回家,这个是大姐夫,这个是二姐夫。”

费劲便点头打招呼,然後开始吃汤圆。他没有多说话。俩姐夫,就用不著他应酬了,詹远帆就可以搞定。

詹远帆也没有打算再让费劲装样子,自己就直截了当地说了两人间的关系,还有今天跟老爸老妈的交锋。然後明确说,这门亲,甭管他们同不同意,结定了。

大姐夫是很会来事的家夥,怕老婆怕得要命,自然是好话保证给了一箩筐。二姐夫不大爱说话,不过一直以来都很感激詹远帆,自然也没有什麽好说的。

不过几分锺的工夫,詹家这一代的人就全部搞定,詹远帆不仅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真是不容易,太不容易了。这个,比人家万里长征可不容易多了。

费劲撇撇嘴:“你也敢说……那个万里长征,牺牲了多少人。你这点子事,也敢跟人家相比,那还真是什麽,呃,萤火虫跟太阳比光辉了。”

詹远帆得意起来,居然还敢还嘴:“也很难的,好不好,说不定也会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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