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6赞赞幽灵(2 / 4)
>
他眯着眼望向村口,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号角声,那是敌军集结的信号。
果然,没过多久,黑压压的提比亚斯士兵再次出现在视野里。
安德列亚斯深吸一口气,猛地挥手下令:“随意开火!”
话音未落,他已经扣动了猎鹰步枪的扳机。
六角形子弹呼啸而出,精准地射入一名敌军士兵的胸膛。
那人闷哼一声,像被抽走了骨头般倒在地上,四肢抽搐着,很快没了声息。
齐射的枪声刚落,士兵们就争分夺秒地装填弹药,紧接着又是一轮密集的射击。
安德列亚斯正将新的子弹塞进枪膛,耳边突然掠过一阵风声。
他下意识地侧身,一支弩箭擦着他的胳膊飞过,“噗”地一声扎进身后一名士兵的眼窝。
那士兵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鲜血顺着箭杆汩汩流出。
安德列亚斯的心脏猛地一缩,握着枪的手更紧了。
安德列亚斯甚至来不及为那名士兵的倒下皱眉。
手指翻飞间,子弹已填入枪膛,他猛地抬枪,准星牢牢锁住远处一个晃动的身影。
枪声破空,子弹精准地钻入敌兵的小腹,那人踉跄着倒下的瞬间,几支弩箭带着尖啸射向他们的阵地,擦着一名士兵的耳畔钉进身后的土墙,箭羽还在嗡嗡震颤。
阵地上的枪声与箭矢的呼啸交织成一片。
有人闷哼着栽倒,鲜血顺着身下的泥土蔓延;有人捂着流血的胳膊,咬着牙继续装填弹药;也有人侥幸避开攻击,脸上溅着泥点,眼神却愈发凶狠。
提比亚斯士兵很快又冲到了路障前,铁剑与盾牌撞击着木石,发出沉闷的巨响。
他们嘶吼着试图爬上障碍,赞赞猎兵的三棱刺刀则像毒蛇般探出,精准地刺入对方盔甲的缝隙——腋下、咽喉、腹部,每一次出刀都带着致命的寒光。
偶尔有几个提比亚斯人拼死挤过缺口,还没站稳就被乱刀砍倒,尸体很快堆成了新的障碍。
一些弹药告罄的猎兵索性捡起身边的铁锹,在石头上狠狠磨了磨边缘。
当又一名提比亚斯士兵翻过障碍时,铁锹带着风声劈下,“哐当”一声砸在钢盔上,那士兵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倒在地,头盔上凹陷的痕迹触目惊心。
战斗像一场绞肉机,双方的尸体在路障前后堆积起来。
提比亚斯人红着眼冲锋,他们知道,若不能拔除这些像幽灵般难缠的猎兵,后续的战争只会更加艰难。
数千人的嘶吼声震得空气发颤,他们把能扔的东西都砸向临时工事——石块、断矛,甚至还有同伴的尸体。
可赞赞士兵的意志像淬了火的钢。
他们用刺刀、用铁锹、用牙齿,硬生生再次将潮水般的进攻挡了回去。
当最后一批提比亚斯士兵骂骂咧咧地退回营地时,夜幕已像一块黑布罩住了大地。
枪声渐歇,垂死的呻吟也被夜色吞没,只剩下风刮过断墙的呜咽。
安德列亚斯靠在土墙上,枪管烫得能煎鸡蛋。
他望着远处敌军营地的篝火,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不知道提比亚斯人明天会玩什么花样,但照这样耗下去,失败是迟早的事——这个结果,他死也不愿接受。
要想打破这绝境,必须想出个釜底抽薪的法子。
夜色越来越浓,墨色的天空连一颗星子都没有。
小村庄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泥土与汗水的气息。
不到一百名赞赞士兵蜷缩在临时工事后面,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伤,弹药袋瘪得像张纸。
被上千名敌军围困在此,这里分明已成了一座随时会塌陷的坟墓。
安德列亚斯蹲在篝火旁,对面是他的两名队长。
火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