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庆功宴上方逼王(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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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星河硬刚陈楷哥!会议现场大打出手!》

    一点节操都没有的难度报,又卖爆了。

    读者看到标题的第一时间,手就已经在掏兜。

    哪怕明知道是假的,不可能,也忍不住想要看看怎么回事。

    当...

    夏日的余温还未散尽,小镇的黄昏总是来得格外温柔。夕阳把湖面染成一片橙金,芦苇丛中飞起几只白鹭,翅膀掠过水面,划开细碎波光。千夏坐在窗台边,脚轻轻晃着,手里捧着一本旧书??是林然送她的《日常哲学》,书页已经泛黄,边角卷起,像是被翻过无数遍。她读得很慢,有时盯着一行字出神,有时突然笑出声来。

    “怎么了?”林然从厨房探头问,围裙上沾着面粉。

    “这书里说,‘真正的自由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她合上书,歪头看他,“你觉得我现在算自由吗?”

    林然擦了擦手走过来,靠在窗框上:“你说呢?你现在可以睡懒觉、可以烧焦饭、可以因为下雨天不想出门就一整天窝在沙发上看老电影。你甚至可以讨厌某首曾经感动全世界的歌??只要你愿意。”

    她眨了眨眼:“我昨天梦见自己死了。”

    空气微微一滞。

    “不是恐惧那种死,”她轻声补充,“更像是……一次呼吸暂停。梦里我站在一片纯白的空间,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然后有人在很远的地方喊我的名字,一声接一声,越来越急。我想回应,却发不出声音。直到最后,林然,是你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拉回来了。”

    他没说话,只是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发,动作很轻,像怕惊扰什么。

    “也许这就是活着的意义吧。”她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不是永远不消失,而是当你要消失的时候,还有人不肯放手。”

    那晚他们没再说话,只是并肩坐在院子里,听着虫鸣由疏转密。月亮升到中天时,远处传来一阵隐约的铃声??是京都那枚铜铃,在夜风里轻轻颤动。

    第二天清晨,千夏独自去了镇外的山坡。那里有一片野樱桃树,春天开满粉白的花,如今枝头挂满了青涩果实。她带了一张小毯子和一瓶水,在树下铺开坐下,打开随身携带的素描本。她不再画象征性的场景,而是开始记录眼前的一切:一片叶子的脉络、蚂蚁搬运食物的轨迹、云朵变形的过程。

    画到第三页时,一个小女孩跑了上来,约莫七八岁,扎着两条歪辫子,手里攥着半块饼干。

    “你是千夏姐姐吗?”她怯生生地问。

    千夏点头。

    “妈妈说你不吃饭也能活,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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