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飞廉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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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知道,只是苦的不是我们而已,好些主家不把佃农当人,姐姐怎么大了好愈天真起来。”

薛珠珠听了有些不服气,梗着脖子嚷嚷:“就算知道又如何,我们总要做些事情吧,什么都不做那才是真得完了。”

奚春不想和她们争执,豪族向来不将下面人的命当命,就算朝廷颁布多重律法,可收效甚低。

她还是将带来的医术翻翻,明日教这些人如何处理药材,至于大姐姐所说,族内肯定不同意。

第二天一大早,奚春换上方便行动的窄袖衣衫,头高高挽起,上方用头油和卡子固定死死得。

她先是将冯庄头叫来,言简意赅:“劳烦庄头帮我找八个十多岁能识字能写字的孩子,我教他们如此处理昨日采摘的伏兔,鲜的不好卖价。”

冯庄头听了姑娘的话,激动的嘴唇微张,手心不停冒汗,好半晌才道:“姑娘且等片刻。”

人嗖得一下跑远了。

也无外乎他如此激动,如今有门手艺就能在社会上横着走,想要拜师学艺更是难如登天。

不然如何会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一说,好些徒弟学手艺不仅要任其打骂,还得让师父走后门。

眼下姑娘竟然要教这群孩子如何炮制药材,他自然乐得很。

不多时,冯庄头就带来八个高矮不一年龄不一的孩子,可无一例外都是又黑又瘦。

奚春一一扫过,在看向最边上戴着镣铐的稚奴时,眼神明显一窒。

冯庄头忙小心翼翼解释:“姑娘,真是不巧,虽说如今庄子里有夫子,可大部分孩子都学不进去,好些跟着念了两三年,几个字都不会认,这稚奴是庄子里为数不多会写百家姓的,若是您觉着不便。”

其实冯庄头撒谎了,如此天大的好事,他自然紧着自家的孩子,里头有一个是他孙子,还有一个是哥哥家的,就连最式微的稚奴都和他有着化不开的血缘关系。

奚春骤然打断他:“我没觉得不变,开始吧。”

她看向众人:“我先原模原样的做一遍,你们就跟着我学就行。”

孩子齐声声道:“知道了。”

奚春坐在一个小马扎上,赖嬷嬷将袖子给她用带子绑紧,她拿过一个飞廉根,一边操作一边讲解:“这东西做起来也简单,先抖掉泥土,剪除叶茎须根,只留粗根萝卜状况。

而后用井水洗三遍,阴处摊晾一日,至表面略皱不滴水,这便是其中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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