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黑舞台(2 / 5)
在脑海里炸开。
没等林晚清阻拦,她摸出腰间折叠刀,狠狠扎进司机太阳穴。
“好好享受血流走的幸福!”
鲜血溅上碎石时,檩星宁和时于僵在原地。落日最后一缕光掠过吴优染血的指节,将她眼底的疯狂与两人脸上的震惊,都钉在了陡峭的山崖边。
时于和檩星宁战战兢兢跟在他们身后,林晚清从小跟在父亲司令的背后,实战远远超过在场其他人,她跟吴优商量着计划。
身后俩人默默思考利弊,时于扶着檩星宁,炙热的目光飞向吴优“好酷,如果把刀也甩我头上,爽飞了!”
而檩星宁脑里却是两个小人在争论“远离她,太危险,她救我们,我们不是背信弃义的人,她会杀了我们灭口,不……不会,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就在几分钟前将人脸划烂,将他推下了山谷。
天彻底沉了下去,像块浸了墨的粗布把山沟裹得严严实实。
时于攥着登山杖的手沁出冷汗,眼角却不由自主往天上瞟,在城里连月亮都要躲着霓虹,这儿的星星却密得能砸下来,亮得能照清脚下碎石子,可这新奇的景致只让他心里发寒。
“走了快三个小时,终于到了。”林晚清的声音发颤,手电筒的光扫过身前半掩的木门,又慌忙挪开,照向地上早已发黑的血迹。
那血迹从谷底一路蜿蜒到这儿,旁边每隔几步就嵌着块削得方方正正的石头,标准得不像山里该有的记号,正是这些记号把他们引到了这处孤零零的土屋前。
“按脚程算,我们白天就该到的。”檩星宁抱着胳膊往人群后缩了缩,声音压得极低,“等这么久才到……游泽他们会不会已经……”话没说完,就被吴优狠狠瞪了一眼,可那没说出口的猜测像块冰,瞬间冻住了所有人的呼吸。
他们是来寻坠入崖底的朋友的,可天黑才抵达记号的终点,这本身就像个不祥的预兆。
“先别慌,”吴优强装镇定,压低声音,“我们得先联系外界,手机没信号,得找机会……”
他的话突然断了。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裹着红布头巾的老妇端着个缺了口的瓷碗走出来,浑浊的眼睛扫过他们几个,声音慢悠悠的:“天黑了还在这儿晃,是迷路了?”
几人瞬间僵住,檩星宁的指甲掐进了掌心。他们早被心慌攥住了神,竟没听见屋里的动静。吴优勉强挤出个笑:“是、是迷路了,想找地方歇会儿……”
“进来吧,屋里有热汤。”老妇侧身让开道,动作迟缓得像生锈的木偶。
檩星宁刚要迈步,眼角余光突然扫到土屋两侧的阴影里——两个高壮的男人倚着树干站着,肩宽几乎抵得上门框,黑黢黢的轮廓在星光下像两座铁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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