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 is a girl(32)(3 / 4)
这么大。”
你有点想笑,托着脸看他:“凯利斯说你和祂是一颗苹果的两半,你们是相似的。”
扎希尔说:“祂肯定还说,这是一种被灌输的设定,不值得仔细推敲。”
“你也这么觉得?”
扎希尔皱起眉说:“我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记忆,我只想要现在。再说,凭什么是苹果,为什么不是草莓或者樱桃?”
祂撇清自己:“我和凯利斯就算长在一棵树上,落地后各奔南北,北方无趣又沉闷,凯利斯也是个心里深沉的冰坨子,我一点也不想和祂比。”
“不过你要是很喜欢瑟瑞尔的话,南部可以有好几个新郎,”扎希尔突然道,“我要做正夫。”
“……”
你无奈:“我没有想这么远。”
“难道你不是最喜欢我吗?”扎希尔
睁大眼睛,“这可是我权柄之下的梦境,如果我伤心了——”
“我就哭给你看。”
你掐了把祂凑过来的脸颊:“这也算是威胁吗?”
“我才不要威胁你,”扎希尔说,“我不想做任何会让你不开心的事,我只是让你知道我会难过。”
“让我知道你难过这件事,就会让我伤心。”你说。
真是弯弯绕绕啊,明明语言已经存在四重误解,你所想的和说出口的不同,说出口的和那人听到的不同,听到的和他所理解的又不同。
如果这样的连接中还存在思想的加密,也许真实的想法永远不会被听到。
但是扎希尔听懂了:“如果你被我的情绪牵动过一瞬,这已经胜过……”
祂的话音被晃到眼前的驼铃打断了:“轮到你讲故事了,从刚刚开始就和你爱人叽叽歪歪没完的小子。”
扎希尔大概是第一次被祂梦境的产物怼到哑口无言,祂偷觑你一眼,正好被你抓到,等祂脸上的热意消散,扎希尔对围坐一圈的亡灵,和唯一的活人“你”,讲了俄耳甫斯那个耳熟能详的故事。
“俄耳甫斯的妻子欧律狄刻因毒蛇而死,他流着泪弹出的琴声感动了冥土随便一位神明。”扎希尔闲笑道,于是一个人打断了祂。
“难道不是打动了扎希尔?”
扎希尔皱起眉:“我……扎希尔没那么容易被打动,总之扎希尔的一位朋友被打动了,答应俄耳甫斯带着欧律狄刻逆着叹息长廊走回人间,但作为人类,他在长廊里不能回头,否则他的妻子就会即刻回到冥土。”
故事到这里姑且是你熟悉的味道,你看着扎希尔,祂脑后的长辫像一条黑龙的尾巴,扎希尔干咳一声继续道:“欧律狄刻在长廊里没有任何声音,没有脚步声,也不回应俄耳甫斯的任何问题,于是只走了长廊的一半,俄耳甫斯就没忍住扭了扭脖子,于是他的妻子被死亡的手拽了回去,他急忙追上去,回到了长廊的入口。”
“我的一个朋友同情他的失败,允诺他第二次机会,然而他没能抵抗妻子因为伤口发出的痛呼声,于是他们又回到原点。”
扎希尔忘了掩饰自己的身份,不过在场的亡灵已经来不及细究这件事,坐在你另一边的男人消失了,扎希尔毫不在意,继续讲到:“第三次,俄耳甫斯牵住了妻子的手,却因为摔倒失败了,第四次,他们几乎要碰到长廊另一头的门扇,却放松了警惕……终于,他带着妻子走出长廊时,发现欧律狄刻已经在长久的行走中变成了一具白骨。”
“她不能再欢笑,也不能再和他说一句话,但退回长廊里,欧律狄刻就依然在他身边,有时有痛呼声,有时有衣摆摩擦声,想看到她的脸庞,他就得再走一次长廊。”扎希尔讲到这里,在场的亡灵已经少了半数,剩下人的表情迷茫却安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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