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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了时，苏念还想着是不是小猫发现跟在他身边充满了危险，所以才离开他的，让他伤心了许久，还打算以后再也不养宠物了。

    ——当然，现在想养也养不了了。

    面对青年在阳光下更显得温暖明亮的米棕色眼睛，男人难得沉默了下，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因为那个时候，你是我唯一的信徒。”

    司妄生来一身傲骨，不屑于跟同族一般与人类这种弱小的生物成为互惠共生的关系，他认为那是只有弱者才需要的抱团取暖，结果却被沉睡前最弱小，最喜欢“抱团取暖”的坎特偷了家，还被打成了重伤。

    这简直是司妄的神生中最不忍直视的黑历史。

    但也因为此，他收获了一个灵魂极为纯净的，年幼的新信徒。

    他继续解释道：“对于神明而言，人类的灵魂有是否纯净之分，足够纯净的灵魂对神明产生正向情感时，会给予神明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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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份正向的情感可以是信奉，也可以是单纯的喜爱。”

    “而你，就是那个足够纯净的灵魂，且一直对我产生着正向的情感。”

    不过司妄没有说的是，一开始昏迷中的他是拒绝产生这段能量链接的，直到他醒来后，看到了软软糯糯的漂亮少年。

    从来不知道自己还会被美色迷惑的司妄控制不住尝了一口少年的能量，香香甜甜的，像是最软糯好吃的奶糕，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但司妄还是要点脸的，憋住了没说。

    苏念点了点头，终于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不过他又想起什么，问道：“啊，那我现在跟你贴得近一些，你还能继续从我这里获得能量吗？”

    苏念现在最忧心的就是司妄体内那股没能吞噬完毕的能量团了，生怕哪天平衡被打破，让男人遭到反噬。

    如果他跟司妄贴贴就能让司妄获得源源不断的能量，那都不用司妄多说，他肯定天天粘着对方，让对方快一点好起来。

    不过注定要让苏念失望了，司妄摇了摇头，说道：“你的灵魂破碎重组过，被我的本源所污染，已经无法为我提供能量了。”

    青年晶亮的眸光略微暗淡下来，踢开了路面上的小石子，轻声说道：“真可惜，那你就没有唯一的信徒了。”

    察觉到苏念语气里的低落，司妄收紧了两人相牵的手，想要安慰对方，思考了许久才说道：“没关系，但我拥有了唯一的新郎。”

    男人的语气笃定，握着苏念的那只大手不知何时变成了十指相扣，宽厚的手掌握得又牢又紧。

    苏念：……？

    苏念的耳朵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