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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娘手脚麻利地收拾行礼,肖稚鱼在这儿落脚才几日,衣裳首饰没几样,整理起来并不麻烦。荆娘收好包袱,又去疱屋拿了些糕饼点心,装成一盒,给肖稚鱼路上吃。

    荆娘手提包袱送肖稚鱼出来,还不忘叮嘱几句路上吃用之事。她是本地人,在县中大户人家伺候过,这回被人叫来伺候,早就看出豫王一行人富贵至极,只是不舍得离乡,便没跟着同行。

    小院门前停着一辆宽大的马车,侍卫守在一侧,接过包袱与食盒。肖稚鱼叫王应青给荆娘额外多给一串钱,一番话别后,扶着轼木上车。

    进入车内,李承秉背靠褥垫卧坐着,身上搭着外衣,衣襟露出包扎的布帛。两人已经几天没照过面,李承秉看过来的目光灼灼。肖稚鱼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在一旁空余位置坐下。

    车外王应青指挥着亲兵上马,护卫着马车缓缓起行。

    李承秉看着肖稚鱼,“你身子好些没?”

    肖稚鱼垂眼看着摆放在角落的食盒,口中说着无碍。

    李承秉又问她手上的伤。肖稚鱼道:“已经好多了。”

    “养伤这段日子别碰水,等痂掉了再仔细涂膏药,不会留疤。”李承秉语气温和道。

    肖稚鱼“嗯”的一声,阖上双目,靠着软垫休息,摆明不想说话。

    这辆马车是县中富户所献,宽敞高大,里头一应摆设齐全,帷幔用的也是上好绸缎,便是两人同卧也尚有余地。

    一路无事,车内也静悄悄的。不知过了多久,肖稚鱼闭着眼都有些困意涌上来,忽听见一旁呼吸有些急促,她睁开眼,朝李承秉看去,只见他面色发白,浓眉紧皱。

    肖稚鱼不问也知,那日箭伤极深,这才养了几日就赶路,想是伤口又疼了。她扭头就要对外喊王应青,李承秉道:“不用叫他,食盒里有药,拿一丸给我就行。”

    肖稚鱼挪过去,将角落里食盒打开,里面果然有药丸备着,她又倒了碗水来。李承秉吃了药,却没接水,低头就着她递过来的碗喝了两口。肖稚鱼将茶碗放下。李承秉伸手拉住她,“你生气了?”

    肖稚鱼手腕扭转了两下,他眉心紧蹙,身上少了几分凌厉,吃痛似的深吸一口气,道:“上回说的事,你心里还怨我对吗?”

    肖稚鱼嘴唇轻轻动了下,没说话。

    李承秉一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眼神有些黯然地看着她,“从前我耳目闭塞,受人蒙蔽,你怨我也是应该的,幸好如今还有补偿的机会,以后绝不会再犯。好不容易你我重活一世,就暂且放下过去,行不行?”

    他语气从所未有的柔软,隐隐还藏了一丝哀求。

    肖稚鱼闭了一下眼,前尘往事在心中翻滚。其实她最是知晓权衡利弊计较得失的人,揪着前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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