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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新帝十分为难,退位一事本就来之不易,若刚登基,就逼着太上皇迁宫,难免要落人口舌,如此朝中便僵持着,每日倒是有官员轮番去劝太上皇,却都是无用。
肖稚鱼道:“这该与陛下商量,你怎么来和我说了?”
杨十娘嘴唇发干,轻抿了抿。如今杨家已没什么人了,贵妃好不容易从宫中往外传消息,只找到了她。杨十娘能从乡间来到长安,全靠了贵妃,她又是个知恩图报的。宫里传话的宦官告诉她这件事后,她便上了心,只是苦于没什么法子。宦官指点她不如来找豫王妃。杨十娘当即便采纳了,外间都在传,太上皇退位,全是豫王手段,新帝行事也多有依仗豫王。而杨十娘最是清楚枕旁风的作用,便答应了宦官。
“若豫王能与陛下说情,太上皇便不必受迁宫之苦,到底是父子,能有什么解不开的恩怨?”杨十娘从袖中取出一块绢帕,掀开展露在肖稚鱼面前。只见上面放着一只七彩宝石发簪,肖稚鱼一眼就认出,这是贵妃的饰品,发簪上每一块宝石都是龟兹波斯等国上贡而来,凑齐七色,打造成整套首饰,价值不菲。
杨十娘道:“这是娘娘托人送来的心意,若王妃能帮着劝和此事,娘娘还有厚礼酬谢。”
肖稚鱼微微一笑,道:“这是高看我了,这样的事该去找太子妃才是。”
杨十娘见她只粗粗看了眼簪子便不在意,不由着急起来,道:“王妃,说句不当的,太上皇年迈,还有几年可活,何不让他顺遂心意,太上皇对豫王最为爱重,便是为了孝道,也该多容让几分。”
肖稚鱼听她说了许多话,却并不接口。
杨十娘红了眼,泪水已是悄悄在眶中打转。
肖稚鱼轻轻叹口气,想了想,道:“十娘,来找你传话的宦官你可认识?”
杨十娘一怔,“先前并未见过。”
“那你怎么就确定是贵妃所派?”
杨十娘手中握着簪子道:“这是贵妃之物,天下绝无第二件,不会错的。”
肖稚鱼道:“你并未受杨家之事波及,别人避之不及,你何必又要往这潭浑水里淌。我出身低微,当年蒙你不弃,多有照拂,今天便与你说两句知心话,杨家遭此祸事,全是从前仗势欺人,行事不端,所以并不冤枉,太妃娘娘能无事已是侥幸至极,这个时候最不该做的就是惹人注目。”
“可是……”
“持贵妃之物,也未必就是贵妃的意思,你还是回去好好想一想,切莫再这样鲁莽行事了。”
杨十娘听她如此说,知道多说无用。这时有其他人进了花园,她赶紧将绢帕收了起来,以袖蘸泪。
肖稚鱼将巧儿叫来,附耳吩咐几句,让她陪杨十娘去整理梳妆。巧儿答应一声,扶着杨十娘往花园外走,借了一间厢房,左右无人,巧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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