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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肖稚鱼轻轻点头，“见过。”
“在哪见的？”
“四年前，在光州。”
李承秉原本想淡然处之，可听了这话，脸色微变，额头青筋隐隐浮现，他冷笑一声，道：“原来这么早就已见过，你不会还当他是个好人罢。上一辈子，他可是早早就送信来投诚，还把你给卖了……”
肖稚鱼脸色平静，奇怪地看他一眼，“我怎会不知。”
“既然知道，遇着他还能放过，你何时变得如此宽宏大度了？”
“两世为人，本就妖异，我不能与旁人说，也不敢告知兄姐，遇到杨杲又能如何，总不能为了报复搭上自己。”肖稚鱼将光州之事简略讲了，没半点隐瞒。
李承秉听她说如何算计杨杲的经过，不禁想到当年登封县捉着她放蛇的事来。想她那时年纪尚幼，机灵狡诈撒泼装傻没有不会的，还故意气他来着。李承秉神情复杂，盯着她瞧。
肖稚鱼只当他是忌讳自己心肠狠毒，说完之后便静静站着不动。
“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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