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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这时太医已确定方子,贵妃便立刻将全部心神集中到了此处,叫人取药煎熬。太医又说要施针,贵妃也答应下来,没说燕国夫人如何处置。
大将军无奈,只得命人将燕国夫人看守起来。
燕国夫人看着他的背影冷笑,刚才她说的并非假话,看见皇帝在自己面前倒下,她吓得魂飞魄散,一时想到的只有个死字,可再一想,尚有挽救余地,她便立刻让贴身婢女去找杨忠,自己再哭着跑出来叫人。
杨忠知道消息,肯定会赶到宫中,内有贵妃,外有右相,她这条命就能保住了。
她被禁军卫士塞住嘴往外拉扯出去,远远看见有人从廊下快步走来,一个身形就让她认出是堂兄杨忠,顿时挣扎起来,却又很快被禁军压住。
肖稚鱼背过身要回去,忽然身子一软,险些摔倒,她捂着胸口面色发白。
门前看守的禁军有些不知所措。大将军是让他们看住殿中,但也并无其他命令,肖稚鱼是豫王妃,豫王脾气霸道也不是什么秘密,若真让豫王妃出事,只怕他们也讨不了好。
肖稚鱼看见两人神色变化,虚弱道:“我有一个常用的药方子,只有婢女知道,让她回去拿方取药。”
两个禁军思索着,并未立刻松口。
肖稚鱼又道:“到底发生何事我们无人知道,若是拖延时间,伤我身子,你们难道就能讨得好?”
军士道:“请娘娘快回去歇息,这个婢子我们派人送她出去。”
景春有些不知所措,肖稚鱼拉住她的手道:“这方子也有三四个月没用了,你快去快回。”
军士怕景春跑去其他地方打探消息,一路看着她,却也没放她回王府,而是另派了个小宦官去王府拿药方。
这小宦官一路直奔豫王府,对外只说是肖稚鱼派他来拿方子,是三四个月前的那张。
李承秉听到通报,眉头一挑,登时站起身往外走,命人将小宦官拿下。
小宦官哭着喊冤,“是王妃喊我来的。”
李承秉一脚踹在他身上,这一脚用足力气,小宦官摔出去,被人拖起来时张嘴吐出一口血和三颗牙。
“宫中出了什么事?”
小宦官全身像是要散架似的,却也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刚才那两句话分明是肖稚鱼吩咐景春的,怎么一回王府就露了馅?
他抬头看见李承秉满铁青的脸和眼里汹涌的戾气,再不敢嘴硬,将所知道的说了,“燕国夫人说陛下身子抱恙,大将军下令宫中禁行,豫王妃方才犯了病,这才叫我来拿方子取药。”
李承秉冷笑一声,叫人将他捆起来。
陆振还觉得奇怪,道:“殿下怎知这是王妃传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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