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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肖稚鱼身前。

    零星的雪花飘落。

    景春没料到突然有人从后面赶上,动作贸然,被吓了一跳。

    肖稚鱼扭头看来。

    对上她的目光,杨杲心里有一种极隐秘的难以言说的雀跃。原本在光州那一回他视为奇耻大辱,有意避着郭肖两家的人,可肖稚鱼与齐王妃宋氏往来,他几次偷偷打量,心情又起了些细微变化。

    当日被恶仆欺辱只能狼狈逃走,今日他已是齐王亲卫。

    “下雪了,王妃命我送小娘子回去。”杨杲道。

    肖稚鱼飞快皱了下眉,暗骂一声晦气,当即撇开脸道:“把伞留下,你回去罢。”

    杨杲没有把伞给景春,他身形高壮,手往上稍稍一抬,景春就拿不过伞。他目光始终盯着肖稚鱼,见她皱眉,心微微一提,却见她始终没有认出自己的样子,不知是放松还是失望,暗自一哂:当日才见一面,她如何会记得一个萍水相逢的奴仆样貌。

    “王妃之命不敢违。”杨杲道。其实齐王妃只说了送伞,却被他拿来做挡箭牌。

    肖稚鱼没想到今天接二连三遇着前世的那些人和事,不过杨杲此人,前世背主忘义,小人行经,还卖她性命博取富贵,上一回在光州让他跑了,混到齐王身旁,若是以后再算计他,就必须想个少疏漏的好法子。

    现在齐王已没了造反的机会,杨杲一时也称不上危害,肖稚鱼也不着急,总要寻找个好机会收拾他。

    杨杲自是不知她所想,撑伞领路,又忍不住偏过头去瞧她。

    “看什么?”肖稚鱼察觉到,眼露厌色。

    杨杲道:“娘子仔细路上。”略顿了顿,他又道,“小人出身弘农杨氏,不知何处惹了娘子厌烦?”

    肖稚鱼心下嗤笑,面上却笑道:“弘农杨氏,不知是哪一房?岂不是和贵妃同族?”

    杨杲不疾不缓,将杨氏几支情况说了,与事实半点不差,随后又道:“前朝时就已经分家,如今各家都远了,不敢与贵妃攀亲。”

    他掩饰的很好,举止谈吐都像是有些家底的,半点没有泥腿子出身的痕迹。

    换个人听他如此坦荡一番话,恐怕早就信了,肖稚鱼挑了挑嘴角,“既是杨氏,该投奔御史大夫才对,怎跟了齐王殿下?”

    杨杲正色道:“殿下对我有知遇之恩。”

    肖稚鱼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道此人皮厚真是少见,两世都是如此,实在是不想和他说话,渐渐冷了脸。

    杨杲闲聊几句,表面看着平静,实则精神格外亢奋,他从底层摸爬滚打起来,见识过不少,自然听出肖稚鱼话里藏着的一丝古怪,可他并不在意。

    快要到达玉衡殿时,杨杲倏地停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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