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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再由着你任性,打定主意要为你定一个王妃,九郎都已经完婚,你身为兄长后院还没个体贴人,成什么样子,今天长安贵女几乎都来了,你若有心,就尽快拿主意,筵席之前和父皇说一声,省得到时候真强塞一个不合心意的人给你。你该知道,妻室与姬妾不同。”
李承秉听着眉头紧皱,心头一股燥郁。
李业见他不啃声,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道:“其实先前有好几家都不错,也都是咱们认识见过的。”说到这里,他略顿了一下,突然想起刚才院子里见着沈霓的情形。
李业处处受皇帝监管,与兄弟说话都要处处小心,他有意避开梨园众多朝臣与御林军士,让人传信过去,约李承秉在偏僻地方说话。刚才他来的早一些,正等着,依稀听见女子哭声,往茂盛花木后望去,只见有个婢女正在与银红裙子的年轻女子说话。
侍卫正要过去赶人,被李业拦住。他性情温和,又不想露面,这就要走,这时却从婢女嘴里听到与李承秉有关的话来。
“……从前都不能与娘子坐同一席,如今竟背后编排娘子,说什么娘子卖弄风情,可惜豫王却瞧不见,生了张好脸有什么用,连个男人都笼络不住,还说娘子攀附富贵不成,已是沈家的笑话。”
沈霓垂着脸,似盯着地上一株花木瞧得出神,道:“我与豫王本就是没根没影的事,却传得到处都是,我百口莫辩,也不能逢人便解释,清者自清,随她们怎么说罢。”
她话虽这样说,声音却是颤抖的,藏不住的哭腔。
婢女早就气哭出来,道:“娘子被人看轻,我恨不得上去撕了她们的嘴。”
主仆两个委屈相对,沈霓反要来劝几句。李业听了,心中对这个小娘子有些刮目相看,看她击毬时动作利落,颇有几分英气,现在听她几句话,明明自己才最委屈,却能规劝婢女,着实聪慧大气。
他听了两句,刚转过身,这时沈霓抹着泪转过头来,瞧见山石旁有人,掩着嘴低呼一声。
李业走出来,沈霓拉着婢女跪倒行礼。李业将两人叫起,语气平和。沈霓不知他刚才听进去多少,一张脸儿涨得通红,如布红霞,更觉得丢尽脸面,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李业也略有些尴尬,想着若李承秉这时过来,场面越发难以收拾,便有意将沈霓引开,等将沈霓送走,他这才重又回来。
这里头缘由不便细说,李业心头有一丝异样,恍惚了一瞬,道:“沈家娘子如今年岁不小,你若是有意,就别耽搁了。”
李承秉不耐烦道:“和她没有关系。”
李业瞥他一眼,道:“说起此事,击毬时你怎么分心了?九郎刚才高兴坏了,说要在府中宴请。”
李承秉道:“击毬胜负都是平常,今日是他运气好。”
太子摸了摸下巴,道:“我让人将肖家小娘子也请来了,方才就在廊下看毬……”
他还没说完,李承秉侧过脸来,“兄长莫非看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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