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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齐呼万岁,李承铭翻身下马,带着红衣骑士到楼台上行礼谢恩。
皇帝面上含笑,勉励几句,等回到御座上,却是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
别人都未听见,贵妃却察觉到,侧过脸,柔声问道:“三郎叹什么?莫非是可惜豫王未曾胜?”
皇帝道:“七郎击毬之技更高一筹,却不知是何缘故,竟分神失了先机,刚才若是七郎得胜,朕便有由头赏他一门好亲事。”
豫王二十有二,府中却还没有正妃,成了皇帝一桩烦心事,贵妃最是清楚不过,略想了想,道:“今日还有筵席,陛下等席上再说也不迟,”说着她一顿,见到杨忠在不远处悄悄使了个眼色,话锋一转,又问道,“不知道陛下看中哪家贵女?”
“朕看今日来的小娘子都不错,”皇帝说着,看了一眼下首坐着的李业,他正襟危坐,比旁边诸位大臣都显得拘束,皇帝眉头微皱,唤了一声,“太子。”
李业立刻转过身来。
皇帝道:“豫王到现在还没娶妻,你身为兄长半点不上心?”
李业面露一丝苦色,这些年他明里暗里都劝过几回,李承秉总是敷衍而过,对娶妻并不上心。李业拗不过兄弟,也不能将情况明说,这些年皇帝对他总是苛责多于褒奖,李业心里很清楚这是身为太子的代价,他道:“刚才七弟去捡球回来就有些分神,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我先去问问清楚。”
皇帝听他顾左右而言他,板起脸正要呵斥,可目光一转,看见太子垂着头,发顶上露出丝丝白发,皇帝心下微微一动,轻叹一声,并未说其他,只道:“去罢。”
李业领命从高台离去,拾阶而下,到了毬场外,他也悄悄松了口气。这个时候红蓝两队都已经散了回去,几个长安子弟便三两个邀约,呼朋唤友,要在御前赛上一场。
李业叫内侍来,吩咐将陆振喊来。不一会儿,人就被叫来了。
李业把人带到偏僻角落,问:“击毬的时候七郎怎么失了魂似的,还险些被球击中,是有什么事?”
陆振身为豫王亲兵,击毬比赛时一直站在场外留意情况,他面露犹豫,说话便有些支吾。
李业板起脸,“对我还有什么隐瞒的?”
陆振只好坦白,“我觉得殿下是瞧见肖家小娘子……才有些异样。”
李业怔了一下,朝游廊看去,他目光遛了一圈,很快就看见肖稚鱼。她似有所觉,看了过来。
李业赶紧移开眼,暗自感叹,真是个美人,难怪他那个冷峻高傲的七弟也要生出心思来。可惜肖稚鱼出身上差了些,实在难以配豫王,他心中想着,缓步往回走,一时觉得这些年李承秉身边都没个妥帖人,难得对女子有意,该成全才是;一时又觉得皇帝既有意亲自指婚,必是已有打算。他心中举棋不定,思来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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