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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输了。
齐王攻破宫门那日,她也明白了心死的滋味。
肖稚鱼目光掠过车帘缝隙,眨了眨眼,自嘲地笑了笑,不知是不是又见着李承秉的缘故,竟又想起前世那些事来,实在是糟心。
身侧呼吸声重了些,肖如英醒过来,神色怔忪,她扭头看来,正好和肖稚鱼对上,她拧眉,“怎么哭了?”
肖稚鱼道:“没啊,阿姐看错了。”
肖如英坐直了身体,再仔细看去,肖稚鱼脸上笑吟吟的,哪里有她刚才一眼瞥见的悲伤。
肖稚鱼往边上挪了挪,道:“阿姐过来躺一会儿。”
肖如英挪过来,卧在褥垫上,伸手将肖稚鱼揽住,姐妹两个靠在一处。刚才乱七八糟想了一通,马车又一路颠着,肖稚鱼闭了眼假寐,也没睡着,忽然听见身旁一声叹气,她睁开眼,看向肖如英,“阿姐?”
肖如英摸了摸她的头发,“没事,睡吧。”
肖稚鱼却是立刻就明白什么,抱住肖如英的手臂道:“阿姐莫愁,郭二郎非是良配,咱们另寻就是。”
“谁想这些了,就你想的多。”肖如英不想在幼妹面前表露愁思,又道,“夜里行车实在难受,骨头都要被颠碎了。”
肖稚鱼顺着她的话咕哝一句:“碎了也不怕,重新揉起来,捏一捏,说不定比原来还好呢。”
肖如英笑她童言稚语。
肖稚鱼与阿姐说笑着,又迷迷糊糊睡了两回,丑时回到了家中。
夜半时分,天色漆黑如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就在登丰县各家上马车离开之时,另有二十几个侍卫牵着马站在林边。太原郭氏兄弟垂手站着,神色谦逊恭敬道:“帐子里见了蛇,全是我等准备不周之故,扰了殿下的雅兴。”
今日行猎的众人之中,只有太原郭氏的人才知豫王身份。帐子里出现了蛇,又是无毒的,本不是什么大事,但豫王身份高贵,郭氏兄弟又年轻,自问担不起豫王安危之责,因此决定夜里就走,刚才侍卫来传话,说豫王这就要回都城。
郭氏兄弟立刻跑来请罪,他们之前也曾打听过,知道豫王性情高傲,在他面前犯了错,若是推诿隐瞒,罚必加重,若是坦然认错,责罚则要轻一些。所以他们一上来就先认了错。
李承秉面无表情,听他们说完,道:“与你们无关,有些事需回去处理。”
他说回去,肯定就是长安,郭氏兄弟不敢问缘由,只好又说些应酬话送豫王。
侍卫举着火把,火光一闪,郭氏中的弟眼利,看见李承秉手掌上有红痕,吓了一跳,还以为也是蛇咬的,脱口而出道:“殿下手上有伤。”
李承秉脸一黑,将手侧了侧。
郭氏中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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