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谁在谁的心里呢(3 / 4)
柳喜喜向元原递了个眼神,元原会意地咳嗽了两声,说道,“好久不见啊,张家小姐。”
元原还是按京中的习惯称呼。
“昭平郡主,好久不见。”
张星野客气道。
“你不必拘谨,是我听喜喜姐姐说今日要把苏家的案子结了,我还没见识过升堂呢,特意来涨涨见识,不知道是否打扰到张家小姐。”
元原也客气的说道,少了平日的刁钻,语气稚嫩,甚是平易近人。
这怪得狠!
张星野心中打鼓,面不改色,引道,“请郡主上位,闲王请!”
与其说升堂,不如说是张星野的独角戏,惊堂木一敲,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过去,张星野却早已是成竹在胸。
除主犯苏继先被太守府扣押无法提审,其他人一一被提审,张星野将证据清楚罗列,不容辩驳。
苏礼榕和宋颢之作为证人,也到了堂上,在提审苏氏旁人时,苏礼榕不为所动,冷眼旁观他们细述苏氏数年中所做的丑恶之事,到了苏问被提到堂上时,苏礼榕的目光渐渐沉下。
来此前,苏礼榕去义诊摊前见过弟弟苏礼杭,苏礼杭的诊台前排了很长的队伍,他忙得几乎无遐饮一口水,闲王妃姜谙在一旁协作记录,卫荀则帮忙熬药,灰头土脸,却因病人一句谢谢而心花怒放,闻夏和父母也有各自的忙碌,身上的锦绣华服丝毫影响不到他们的行动。
最先现苏礼榕的正是闻夏,她将一袋米粮从板车上杠下,抬身间就看到了苏礼榕和齐云。
苏礼榕目不转睛地看着苏礼杭,连闻夏的靠近都依靠着齐云的提醒。
两人先是客套了几句,苏礼榕才问,“礼杭这几日可好?”
闻夏摇头,“自程叔叔过世,他伤心过度,夜夜不能入睡。”
“你是怎么在照顾他!
别以为你们定了亲我就不会把他带走。”
苏礼榕厉声道。
“你带不走他!”
闻夏轻轻笑了一声,又道,“我也带不走他。”
苏礼榕怎会不知苏礼杭的倔强脾气,自小,他的性子文文静静的,可遇事的时候又是风风火火的,认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她又何尝不是如此,甚至更为激进。
苏礼榕问道,“他可知道今日张府尹要审理父亲的案子?”
“知道。”
闻夏看向苏礼杭,心疼道,“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对他无疑都是伤害,身体的痛尚且能忍,可心里的伤,谁能治得了呢,是我不让他去的,希望你这个姐姐没问题。”
苏礼榕冷笑道,“在千金医馆,哪里还有干净的人。
你们倒也是胆大,竟然将千金医馆的大夫请来,不过今日他们也得上堂。”
闻夏道,“想来,昨日你来过了。”
“是,看到礼杭一如既往,全心全意的为了病人,我很是欣慰,他担得起自己的志向。
今早我听说后来出了事故,礼杭与闲王在碧水山庄解救了许多被囚之人。
或许学医的意义就在此,尽全力救助他人,易可接受生命的逝去。
我到底是不如礼杭,我不曾在父亲生前给过一个好脸色,也不曾在父亲亡故后流过一滴眼泪,可我这心啊,痛得像要裂开了一样,如果你们官家无法惩治苏继先,我一定亲手了结她。”
苏礼榕眼中惊现一道狠意。
她的武功不如苏继先,无法正面相对,只要苏继先还关在大牢里,哪怕是利用莫氏,她也要取了苏继先的性命,为了梁秋,为了父亲,为了礼杭,更为了她自己。
他们本该是亲密无间的一家人。
欲望,将他们生生拆开。
苏礼榕没有和苏礼杭见面就离开了,却把齐云留下,齐云本就与卫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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