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双面绣的奥秘(1 / 2)

加入书签

崔子越生父早故,孤儿寡母在绣坊待过一段时间,一日忽辞了绣娘的工事,转头便带着孩子离开了筠轩堂。

绣娘们俱是好奇,可无论她们怎么问,崔氏咬口不松,半点风声都没有透露出来。

再至后来门落了锁,母子俩如同凭空消失寻不到踪迹。

人行在世上怎么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宋清始终不信。

透过斑驳破败的木门缝隙往里看,小院里同是杂乱,墙角堆了一溜边的坛子被雨水刷洗的泛着釉质的光泽。

当此时,岔路有一妇人撑伞而至。

妇人见她们眼生,又是上下打量几息,才道:“你们要找崔家媳妇?”

宋清忙转身,应道:“正是。”她朝张礼看过去,伸出手去,几乎不肖多说一句,心思聪慧的侍卫便知晓可意,当即从腰间的钱袋中掏出些银钱。

宋清将碎钱递与妇人,诚恳道:“我是子越的远房表姐,今次来是探望他们的,可这……”

她有些犯难。

妇人拿人钱财自然要知无不言,四下看了看见无外人,凑到宋清跟前,压低了声量:“要么说这一家子出了怪事,早先崔家媳妇是在沈家的绣坊做绣娘,四月打头时忽然发了癫似的哭笑着回家,收拾东西就要出门,他家如今就剩阿越那个独苗苗哇,可怜的小小年纪就逼着读书写字,大半个后背都被那疯娘打的淤青。”

宋清心内震撼,原来那些伤,竟是子越的母亲打的?

“可我表弟才八九岁,”她蹙眉。

大昭年纪最小的探花不到十八,榜首更如裴鹤铭那般,是以自开蒙起入学堂,一辈子汲汲营营的为了功名拼搏之人,何止是成千上万。

“那她可曾说去了哪里?”宋清缓和情绪,沉声问道。

妇人想了想,摇摇头:“这我确实不知了,但有一点,她定是要攀附上高枝了,直说阿越以后是要去上京做大官的,还要去那甚国什么监的考试。”

边上的张胜接了句:“国子监。”

妇人点头似捣蒜:“对对,就是这个,国子监很好么?怎的去那儿考试就能当大官?”

至此,宋清心绪起起伏伏,如同海中游**的一只帆船,她复又定定的看着那斑驳木门,耳边充斥着雨打伞面的动静,噼噼啪啪,没有尽头。

她接着问:“那段时日可曾有人来这里?”

这个问题似难住了妇人,她挠了挠鬓角,想了许久恍然拍了下脑门:“是了,有个中年男人,肉鼻阔嘴短脖,来过一回,却没下车,崔家媳妇把阿越带过去的,我这双眼,十丈远都能看清,趁着她们上车的空档便看清了那人长相。”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张胜看向她,神情略有些惊异:“这人,有些像赵尤春。”

听描述的确与赵管事有些相像,但还需再进一步佐证,但此处既无笔墨又无法将赵尤春逮着叫妇人指认。

她略作思考,视线扫过墙角一处松软的泥土地,将挽发的木簪取下,撩袍蹲在地上以簪头为笔开始作画,她用了几分力道,褐色的泥土地随之渐显出一张人脸的轮廓,接着是眉眼鼻子嘴唇,每一处看似简单,却恰到好处的勾勒那人的明显特征。

地势洼的地方,雨水很快流淌过来,将嵌入泥地里的痕迹填满。

却依旧能辨出是个男子相貌。

妇人弓着腰,眯眼看了看,粗声道:“就是他,我可记着清楚呢,小公子看着文气,原也是个读书人呢,画的可真像。”

妇人的目光从地面的画转到她的脸上,好一番打量,无比惋惜道:“就是可惜了,如此俊俏的一张脸上平生了块胎记。”

宋清将簪子擦拭干净置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