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摘(3 / 5)
却是,“我们好歹也算见过几次面,你是不是可以换个称呼了?”
贺驭洲将手机收进裤兜,走了过来,坐上岑映霜对面的沙发。
岑映霜也慢慢坐了下来,她的裙子短,即便里面穿了防走光的打底裤,她仍然谨慎又拘束地将腿并拢侧在一旁,顺着他的话好奇地问:“那我该叫什么?”
“我的名字。”贺驭洲言简意赅。
“直接叫名字好像....不太礼貌呀。”岑映霜迟疑地眨眨眼。他比她大十岁,直呼大名感觉没大没小的。
“你昨晚不是叫过?”贺驭洲笑着反问。
“......”岑映霜先是愣了下,一头雾水地想要反驳说自己哪有,然而在下一瞬又及时想起来他所说的“昨晚”。
大概就是昨晚在花园里第一次见到他,她说出的那一句“你是贺驭洲!”
“那又不一样,那是因为当时太惊讶了,就脱口而出了嘛。”她鼓起腮帮,颇有些理直气壮。
“所以现在见到我不惊讶了。”贺驭洲意有所指挑了下眉,哪怕是坐着,看她时仍旧需要稍稍垂眼,说的明明是普通话,却还带着说粤语时的懒洋洋,似是打趣:“反倒变生分了。”
“不是!”岑映霜又是本能地反驳。
也如昨晚那样,反驳了之后久久说不出下一句。
他也如昨晚那样,又是问:“没了?”
岑映霜顿时哑口无言。
她嗫嗫嚅嚅了半天,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了,最终只能尴尬地摸摸脖子转移话题:“你怎么在这里?你也来看秀呀?”
她怎么看贺驭洲都不太像要看时装秀的人。倒没有拉踩这个时装秀的意思,只是觉得不太符合他的身份。
贺驭洲窝进沙发椅背,肩颈松松垮垮地靠着,仍是微耷着眼,目光饶有兴致地瞧她。
面对她,他的目光总不能太平静,也无法做到心无旁骛。
她皮肤白得像雪,没有一点瑕疵,肚脐露在外,腰上几串珍珠链贴着皮肤,随着呼吸起伏。她好瘦,也裸露在外的那一截儿腰肢细得好似他一只手就能握住。
思及此,他的手指竟然情不自禁地动了一下,在脑海中模拟。
视线下滑,看到了她的腿,纤细而笔直。
即便她双腿紧闭侧坐着,可她的腿很细,中间还是有空隙,裙底的那一片光景也若隐若现。
贺驭洲的喉咙又出现了熟悉的紧迫痒意,他将目光略有些慌张地挪开两寸,喉结滚动两下。不动声色吸一口气。
早就清楚她对他有多大的诱惑力,在这样的情况下,于他而言只能称得上一种折磨。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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