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搬家(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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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端端池砚舟为什么要牵手?对,是演戏。

    和在她家时一样。

    沈栀意仍没有适应,半边身子直接僵住,脸颊又烫又红,轻轻呼吸一口气,乖巧回答:“爷爷,您好。”

    病床上的人目光投向她,那一瞬间,沈栀意似乎被猎枪直接狙击。

    池砚舟爷爷的眼神,凌厉带冷兵器的寒意,顷刻间她心虚崩塌,垂下了脑袋。

    不会被拆穿吧,毕生的演技必须在今晚爆发。

    沈栀意内心忐忑,心脏悬到嗓子眼,忽然,肩膀紧挨的男人悄悄捏紧了她的左手。

    时而轻,时而重,似是安抚,又是随意。

    池儒勤和蔼可亲问:“栀意,这小子没威胁你吧,还是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手里,你怎么和他结婚了呢。”

    不劝离婚吗?不砸钱吗?

    大家族不重视婚姻的门当户对吗?

    沈栀意嘴唇微张,瞳孔微微睁圆,断然想不到是这个走向,“没有,爷爷,池总……”

    她紧急改口,“我和砚舟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响应国家政策,就结婚了。”

    全身肌肉和神经紧紧绷着,说话时舌头差点打结。

    池儒勤和颜悦色,“你别怕,爷爷奶奶都在这,大胆说。”

    沈栀意在心里琢磨,池砚舟是不是骗了她,其实他根本找不到联姻对象。

    或许是隐疾,或许是其他不为人知的问题。

    这样解释就解释得通了,为什么他找她结婚,为什么急着领证。

    沈栀意的视线稍稍降低,同时向左微微倾斜,用余光偷瞄池砚舟,男人似是和她有感应,同时瞥向她。

    深邃幽黑的瞳孔里,眉峰轻轻上挑,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男人耸了耸肩,没有要帮她解围的意思。

    结果,下一秒池砚舟开口,“爷爷,您吓到她了。”

    这句话给了沈栀意一定的安心,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她的嘴角挽起浅浅的笑,“真的,爷爷,有一天下大雨,我忘了带伞,是砚舟给我送了一把伞,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一回生,二回熟,应付爷爷已经游刃有余了。

    在她的爸爸妈妈那里,故事更简单,同事关系。

    池儒勤:“可怜孩子,一把伞就把你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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