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血浸梦深两不知(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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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景言搂着怀中昏迷的小绯,心疼的用丝帕轻轻擦拭她额头上的伤疤,心中又喜又怒。想得到这个傻丫头会跟了自己来,却不想她竟然是昏迷着被扔了进来。

天牢倒也没有所传的那么恐怖,但也好不到哪里去。阴暗潮湿,不见天日,只有墙角一堆稻草。

已连续的变故,让她不停地压抑自己。进了天牢,倒一下就放松开来,还有更坏的么?恍恍惚惚,心中累极了的景言搂着小绯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景言被一阵铁链摩擦的响声惊醒。抬头看去,抱着小绯的手臂不禁一紧。

杜婕妤一身绛红复色芙蓉七色窄袖掐腰短裾,曳地黑长裙细布金色祥云,似一束绢丝,妩媚俏丽的站在牢门口,笑语盈盈的看着她:“皇后可无恙?”

“托妹妹吉言,本宫自然毫发无损。”景言将小绯轻轻放到一旁,站起身来平视着她。

杜宓鸢星眸一冷,变得阴损狠毒:“那我便叫你损伤损伤。”宽袖一扬,一旁候着的几个牢婆子便冲了来将景言扯了头发,径直拖到刑室。婆子们大力将景言的手脚覆上沉沉的铁链,死死捆在两根长柱子之间。

一旁早有婢子抬了软榻来,她优雅的走了进来,慵懒的斜卧着,指尖从小几上的果盘捻起一枚浆红樱桃放入嘴中,挑着眉角看着何景言。

“杜婕妤,你好大的胆子。”景言冷眼看着塌上媚态横生的女子:“目前本宫还掌凤印,还是皇后。”

“臣妾好怕哦。”杜宓鸢衔了一枚樱桃,漫不经心的说着,眼皮儿都没抬一下。

景言眯了眼睛,看着自己被吊成一个‘大’字形,怒火四起:“你想干什么。”

“呵呵,”杜宓鸢掩面娇笑:“皇后急什么,马上就知道了。”

木门被推开,两个牢婆子小心的抬了进来一个火盆,将昏暗的刑室照的明亮炙热。盆中炭火正旺,火苗乱舞,红红蓝蓝,舔着斜插其中的红亮的烙铁。。。

纵使何景言如何镇定,也浑身一颤。她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丽妃:“你为何这般对我!”

“你让我没了皇儿啊。”杜婕妤扔掉手中的樱桃柄,无比轻快的说,仿佛当事人并不是她。

“你明知不是我。”景言贝齿一咬。

“哦~被你看出来了啊,”她拿了烙铁柄,慢慢的搅动着炭火:“当然不是你。茶是早前我让人送的啊。唉,你又不喜喝茶,那我就喝咯。”

好狠的计谋,一早便策划好了,只等时机一到,便可成功。

“我不曾记得与你有过节。”何景言咬牙测测。

一切都布置好了就等自己钻进去。

“和我没有,那么,杜美人呢?”杜宓鸢猛然转身,狠狠盯着她:“或者,杜宓晴?”

何景言略一沉思,不禁轻轻一震,不会是。。。

杜婕妤冷眼看着何景言瞪大的眸子:“想起来了?”

手中通红的烙铁在景言的背部慢慢比划着,终于像是找对了地方,猛地一摁。

何景言痛苦的闷哼一声,紧紧咬住牙关,全身剧烈的颤抖着,每个肌肉都猛地就在一起。既然这一世,她帮她活,那么,这个罪,她来抗。

杜婕妤接过婆子换了的新烙铁,一寸寸按进她的背部,听着细嫩肌肤被烫出的嘶嘶之声,又哭又笑,忽怒忽喜,面部扭曲着:“我姐姐三年前选秀进宫,温婉善良,何曾伤害过他人!”

又是一烙,何景言剧烈颤抖着,感到全身毛孔都收索起来,连肺都不能张开,一口气生生憋在腹中,忍不住痛苦的嘶叫。

杜婕妤没有在意,依旧眼神迷离:“不过是怀了龙裔。你个贱人居然逼她喝落子汤!姐姐不愿意喝,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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