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审讯 下（2 / 2）

那时候，各家已经不再信任彼此了。” 他的嗓音沙哑，带着某种历史的沉重，“初代的豪杰逐渐去世，二代、三代的掌权人要么对这个计划知之甚少，要么根本不看好。最终，各家陆续退出，长门集团……也是如此。”

“财阀？” 萩原毫不避讳地追问，“都有哪些？”

长门道三的目光转向单面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们确定……想知道？”

松田也在此时看向服部警视长和黑田兵卫管理官，两个人的神色都很淡然，仿佛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但两个人谁也没有什么动作或者指示。

萩原那边的耳机内似乎也并没有发出指令，气氛一时有些冷寂下来。

诸伏高明的手指敲了敲桌面：“那您为什么又重新开始寻找组织的存在？”

长门道三的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像是要揭露某个禁忌的秘密。

“七年前的宝石案……炸毁了展馆。” 他的眼神闪烁，“我在废墟之下，发现了当年的资料。”

“资料并不全面，但我最先得到的，是生物制药的部分。”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桌面，仿佛在描绘某种蓝图，“长门集团当年专注于电子科技，生物制药并非我们的强项。可我的祖父……偏偏保留了这部分资料。”

他的声音渐渐染上一丝狂热。

“我研读之后，才真正意识到组织的强大——他们的生物制药技术，已经先进到何种地步。” 他的眼神骤然锐利，“他们甚至……开始追求永生。”

此话一出。

萩原研二的指尖微微一顿，紫灰色的瞳孔收缩了一瞬。他想到了白木和柯南。

诸伏高明的表情依旧沉稳，但指节无意识地敲击桌面的节奏变快了。

单面镜后，松田阵平的墨镜反射着冷光，嘴角绷紧。黑田兵卫的独眼微微眯起，而服部警视监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西装纽扣，仿佛在权衡某个重大决定。

降谷零在监控室里沉默着，但耳机里传来的呼吸声变得沉重。

长门道三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看来，你们比我想象的更了解组织的野心。” 他的声音低沉而愉悦，“但你们的表情告诉我……你们仍然低估了它的规模。”

他缓缓靠回椅背，镣铐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你们以为组织追求永生只是疯狂的妄想？” 他的眼神骤然锐利，“不，它曾经——甚至现在仍然——是一个系统性工程。”

“七年前，当我发现那些资料时，最初只觉得荒谬。” 他的声音渐渐沉入回忆，“但当我深入研究，我才意识到……组织当年是真的有计划，而且已经接近成功。”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节奏缓慢而笃定。

“想想看，如果凤凰计划在几十年前就开始研究永生技术……”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那么现在呢？这么多年过去，他们难道不会取得突破？”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像是耳语。

“所以我开始寻找组织的存在。不是为了加入他们……而是为了找到他们的成果。”

他的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个近乎癫狂的微笑。

“因为如果永生真的存在……那么掌握它的人，就已经不再是人类了。”

他的声音骤然冰冷，一字一顿地吐出最后一个词——

“而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