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修罗场 哥目前犯(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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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寮房内,顾清嘉喝完茶,歇了一阵子,便伏在小桌前抄写《清静经》。

    师父信道,她想要将大腿抱稳、抱牢,自然得投其所好。

    时近深秋,山中清寒,炭火早早便烧了起来。

    她坐得离炭火又近,不一会儿,脸颊和脖颈上便覆上了一层薄汗,她随手掏出帕子擦了擦,垂眸继续动笔。

    “写得如何了?拿过来我看看。你先去喝口茶歇一歇吧。”裴玄衍嗓音清冽道。

    顾清嘉手上动作一顿,她不是才喝完茶,也才歇过吗?倒也不至于累得那么快。

    但她还是停下笔,依言上前,将宣纸恭敬地递给端坐在座椅上的裴玄衍。

    随即回到座位,作闭目养神状,实则心思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被室内炉火带来的温度蒸着,她思绪渐缓,头脑愈来愈昏沉,竟就那样睡了过去。

    见她闭着眼睛,裴玄衍并未打扰她,连翻动手中书页的声音都放得轻缓。等他发现他的徒儿坐着睡着了时,她已经陷入了酣眠。

    他没有叫醒她的意思,将书轻放在桌上,走到墙边的窄榻前,取了条薄被,准备盖在她身上。

    走至她近前时,又觉得不妥,他目光掠过她身下的木椅,椅子有些简陋,坐着便已不大舒服,何况在上面小憩。

    他一时间默在了原地。

    古有举棋不定,他却是“举被不定”。

    按理,他应当避嫌,可他如何能坐视徒儿受苦。

    罢了,身处道门清静地,他总不至于连平抑心念都做不到。

    他将薄被放了回去,俯下身,衣袖如流水般垂落,流到了顾清嘉腰间、膝侧。

    搂人入怀的刹那,裴玄衍本已平静下来的心蓦地泛起隐忧,他担心他刚把徒儿抱起来,那声音又会在他耳畔响起。

    压下心念,他一手从她胳膊底下伸过去,环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揽在她腿弯处,抱着她起身。

    入手一片温软,她的身躯紧贴在他胸膛上,寮房内的炉火似乎又热了几分。

    蓦地,屋顶传来轻微的异响,一道阴冷的视线死死钉在了两人贴合之处。

    裴玄衍心神被怀中人和不知是否会响起的声音牵引,并未立时察觉到异常。

    就在他快要意识到不对时,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晃到了他眼前,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以为怀中人醒了,垂眸望去,却见她的眼睛依旧紧闭着。

    下一瞬,那只手拂过他胸前,下意识地找借力点,却没能找着,缓缓垂落。落到一半时又抬了起来,将领口往下拽了拽,像是热得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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