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吴老师硬壳棉花糖（4 / 4）
？”
说到这茬，王院长等人表情尴尬。
方敏却毫不在乎，大大方方介绍。
“对啊，因为我已经死了。
“嘿嘿。
“之前在医院值夜班，半夜下班的时候太困没有看路，出了车祸……
“刚好那时候，鬼差途径在招新，就把我招进去了。”
武云更觉得惊奇。
“死了之后，当上鬼差？”
方敏点点头。
“对啊。
“毕竟阴阳两隔嘛。
“活人是当不了鬼差的。
“身死之人，才能走上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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