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隔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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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覆灭,原先去了边关的韩澈只是去做个样子骗一骗宁博远,如今处理掉了宁博远,边关却实打实的因为楼兰的动静动**了起来。

韩澈本应即刻启程回京城,却因为楼兰对边关的骚扰放不下心,于是便干脆向萧承送了信留在了边关。

但需有人回京述职,就在韩澈思虑派谁回去的时候,多年镇守边关的那位将军忽然开了口:“侯爷,我去吧。”

韩澈看向出出声的人。

这人是一副隽秀腼腆的青年模样,面目雅致,若是褪下甲胄穿上锦衣,便是京城中芝兰玉树能引得少女们抛手绢的贵公子。若是不说,谁都猜不到他会是沙场上令西域闻风丧胆的杀神。

这是京城沈氏的独子,沈言之。自从老沈将军战死沙场,他便举目无亲,满门忠烈只留了他一人,先帝本想封他做个闲散侯爷,他却毅然决然踏上了祖辈们的老路。

韩澈很是欣赏他,闻言奇道:“言之,你不是一直留在边关吗?怎么忽然想回去?”

沈言之的侧脸被篝火闪烁的火光映着,他轻声道:“回去访故人可曾安好,若有风雨,替她遮一遮也好。”

韩澈起了心思,正想这人是不是对谁动了心,却在沈言之的沉默下把话咽了回去。

他看起来好像有些难过。

他的心丢在了京城里。

宁珂醒了,白日里却总是缠绵病榻,昏昏沉沉,平日里喝一口药都要皱眉的人一碗又一碗的灌下,整个殿里都是浓重的苦味。

萧承虽然心里有气,但终究挂念着她,一下朝就来了,但连接几日都被宁珂交代青山以病重的理由拒在了殿外。

萧承像是被牢牢泼了一身冷水,在暄林殿外足足站了半个时辰,就在连周礼都心惊胆战的时候,他忽地笑了一声,自顾自转身走了。

边关动**,楼兰莫名的来骚扰了一回,叫人十分恼火。

阿史那丹珠连这几日都亲自炖了汤送去御书房,萧承都一一接下,甚至还允了她可不通报直接进去。

朝臣们在御书房议事的时候,时常都能见到阿史那丹珠旁若无人地直接闯进来,就坐在萧承身边。

从前的昭嫔娘娘也有这个特权,但从未在朝臣在场的时候闯入,臣子们一边感叹如今的敬嫔娘娘受宠之余,一边心想还是昭嫔娘娘懂分寸。

阿史那丹珠虽然听到些许流言,却毫不在意。在她看来,既然受宠便是萧承放在了心上,什么分寸,只不过是宁珂孤身惯了,被人宠爱都惶恐。

她阿史那丹珠可从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

因为敬嫔的明目张胆和萧承的纵容,朝中对萧承也渐渐起了微词,周礼愈发可惜宁珂。

如今整个后宫中阿史那丹珠的风头最为强盛,便是每日去凤仪殿请安,阿史那丹珠都借故缺席了多次。萧承心知肚明,却从未责怪过她。

人人都道,丞相府倒了,如今昭嫔娘娘没了靠山,皇上彻底遗弃了她,便也要倒了。

宫里向来是捧高踩低,宁珂刚一失势,内务府的例份便开始缺斤少两,能有多敷衍就有多敷衍,人人冷眼,仿佛回到了刚入宫的时候的时候。

雾棉红了眼睛要去内务府讨个道理,却被宁珂披着衣撑着身体拦住了。

皇后当晚便来了一趟,不仅给宁珂带了很多补身体的东西,还狠狠的训斥了内务府一顿,打杀了两个被宜嫔收买后故意克扣暄林殿例份的管事。

她说到做到,成了宁珂给自己留的后路。

有皇后坚决给宁珂撑腰,宫里这才没有人再敢欺压暄林殿的人。

她原先便再三受伤,流产后伤了身子,如今骤然大病一场,严重的那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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