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信任与否(1 / 3)
奸计得逞的墨轩并没有说什么,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安诺光滑的背部,然后诱哄着她闭上眼睛睡觉。
从前清风阁只有他一个人时,常常每天十二个小时中有十一个时辰都是躺在**的,所以即使小夫妻两人赖床,除了定国王府的王爷王妃能管,其余人就算是有那个想法也绝对没有那个胆子。
安府,深深担忧着自家女儿婚后生活的安夫人可谓是一夜未眠,即使太傅大人再怎么安抚也没用,最后只能心疼的陪着不睡觉,不停的疏解着安夫人心中的怒气。
当初生产诺儿之时就被太医告知伤了身子,所以此后必须要戒掉一切忧思,以保证绝对不会丢损寿数。
可是现在却因为一桩让他们都不满意的婚事勾起安夫人的担忧,即使还没正式面对那半死不活的女婿,安儒晟已然在心里给他的形象打了负分,
“儒晟,诺儿会不会在那边受到欺负?你都已经打算解甲归田了,那些人会不会因为诺儿没有靠山而虐待她?”
安儒晟满脸黑线,有一种被噎到快死的错觉,可面对心灵受伤的夫人,也只能咬牙提醒道:“本太傅还好好在这里,谁又敢欺负我安家之女?”
“那你走了之后呢?”安夫人不依不饶的追问着,甚至连小拳头都摆在安儒晟的面前,紧紧捏着他的衣角,大有一言不合直接开战的冲动。
安儒晟俊脸微囧,有些深深的无奈,自己宠出来的人,不管如何他都只能受着。明知道不管用什么样的语言都不可能安抚‘失去’女儿的夫人,安儒晟便不再浪费时间,直接翻身而上。
俗话说得好,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而他今年虚岁正好四十,风华正茂。安夫人虽不及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粉嫩,可岁月也没在她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
如同她爱哭一样。
婚后第二天,安诺终于受不住自家‘病弱’夫君的要求,直接竖了白旗求饶求放过。不管是谁,在遇上那么一个弱的要命的夫君时,面对他的所有要求都不会有拒绝的想法,但是,当被迫实行他的要求,安诺总有一种后悔的感觉。
因为那种感觉实在是太不美好,只要这位夫君兴致来了,那么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不管是在外间还是里榻,总得用那种似乎下一刻就会断气的目光盯着她,然后把她扯到他的身上故作非为。
这一种半是折磨半是享受的生活终于在被带入方家时结束。
那是定国王爷的母家,因为定国王爷当初的战功显赫,还有与先皇情同手足的兄弟情才会让定国王爷被赋予国姓。至于方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是京都茶余饭后的笑话。
不为什么,只为这一个今日的定国王爷是当初他们方家最为不屑的庶子,是他们眼中粗鄙的丫鬟爬床所生,原本根本上不得台面见不得人。
可是他飞黄腾达之后,硬是在先皇面前求了个恩典抬他那低贱出身的丫鬟生母成为方府的平妻,而低贱的庶子也摇身一变成为嫡子嫡孙,即使那一个丫鬟早已死在后院那种地方,可依旧给方家众人留下抹不去的阴影!
年轻时候的矛盾以至于直到现在步入中年或老年都放不下,那是跟随在定国王爷和方府世家身上的流言蜚语。
而作为方府的人,即使定国王府姓墨,但他们身上也流着方家的血。
是以,原本不太了解这些事情的安诺有些蛋疼,她似乎从来没有听说过定国王府还有这么一回事,就连安家其余人也下意识的无视可这个事实。
实在是当初的事情已经分不清谁对谁错,而先皇即使是错了那也是对,所以没人敢在这当头与仙逝的先皇叫板。
可为了维持以及温顺贤良的名号,安诺不止不能有一丁点的不舒服,还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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