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怀疑（二）（2 / 2）

一切，无非是为了报杀夫之仇，也就这点格局了，还以为她大费周章潜入盟军阵营，有什么厉害的阴谋不成。

“识时务的，就老老实实交代出自己的同伙，然后立刻给我滚，我孔康安从不杀女人，你别逼我破例。”

女人撩了一下头发，满不在乎道：“我压根就没打算活着离开，你觉得，你这番威慑，对我有用么？”

“我不会杀你。”他再次朝前逼近一步，这个距离下，哪怕女人骤然发难，他也有把握可以救下柳暮吟：“但我会用一百种方式，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女人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甚至看到他如此愤怒的模样，眼底竟浮上浓浓的愉悦：“我说了，我什么都不怕，失去挚爱，我的心早就死了，如今这幅躯壳怎样都没关系，只要能让我的仇人，也感受到痛苦，一切都值了。”

“你应该明白，你根本没有机会在我面前，做出任何不利之事。”

女人眨眨眼，嘴角愈咧愈大，那笑看得人有些脊背发凉：“你以为，我会杀她吗？那样就太便宜她了！有一种方式，比杀了她，还要让我痛快。”

他心头一咯噔，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了上来，他这才发现，从自己现身，和那女子周旋开始，一旁的柳暮吟就没什么反应，虽然睁着眼睛，却相似睡着了一样。

一个可怕的想法涌上来，他艰难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女人得意道：“我自请来当细作的时候，偷偷带了些梦蛇的毒液……”

孔康安骤然上前，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把解药拿出来！”

女人咯咯笑着：“解药……没有解药……梦蛇的毒液已经侵入她的脏腑大脑，她再也不能恢复为正常人……哈哈哈哈……我真是太高兴了，看到你们都如此在意她，我才知道自己竟然做了一件这么厉害的事情，总算是……没有辜负汗王的期待……她永远……永远都会活在对你……对卫廷骁的仇恨当中……”

孔康安还欲再逼问时，却见女人用藏在袖中的短匕，狠狠刺入了自己的咽喉。

她呕血不止，脸上的笑，却欢快极了：“铁磨……我终于……终于替你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