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葫芦笑谈坎坷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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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拿点……”

连输好几把，再找葫芦借，葫芦不给他了，烧饼生气了，涨红了脸。

“没钱了就把位置让出来吧！”仇人故意言语刺激他。

“还有！”烧饼用力拍打着台子。

众人看向这个毛头小子，所有人都盯着台子中间，看这个毛头小子怎么翻身。只见烧饼把脖子上的细绳拉出，露出一只熠熠闪光的金蝙蝠，他摘下金蝙蝠押上。

“继续…！”

“好，继续……”

然而，烧饼又输了。

他彻底没了底气，呼呼地跑出去……

出来之后，清风一吹，烧饼冷静了点，他一阵懊悔，啪啪连扇自己两个嘴巴。

他把打算给他娘的钱全输光了。

葫芦跟着烧饼又来到那条昏暗的小巷，两个人躲在巷子口，探头向里看，烧饼他娘还坐在门口。

烧饼径直走过去，站在她跟前。

“儿子！”

女人惊呼，起身抱他。

烧饼直挺挺地站着，手臂僵硬地垂着，像一座雕像。

“你跑到哪去了？你还好吗，儿子？”女人抽泣。

烧饼不言语，把她推开，转身要走，女人拉着他，泪水哭花了脸上的妆……

葫芦冲过去，停在烧饼大哥跟前，他把自己的一兜钱塞给烧饼，然后，转身跑开……

这天晚上，天气阴沉，空气稀薄，烧饼和葫芦都有些喘不上气。

两个人躲在赌坊门口，等着人一点一点散去，终于，等到逼死烧饼他爹的仇人出来。

两个人悄悄跟上。

走过两个路口后，那人走进一个胡同，突然停下。烧饼以为被发现了，赶紧躲起来。

夜晚宁静，葫芦躲在烧饼后面，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蹦蹬……蹦蹬……

那人站在那里，开始往墙边撒尿。

等他提上裤子，烧饼现身，大喝一声：“哎！”

那人吓一激灵，忙问：“谁？”

“我！”烧饼语气冰冷走上前，“还认得吗？”

那人也往前走两步，撅着下巴，抬眼看。

一道闪电呼啸，划过长空，拖着闪亮的圆弧。

烧饼看到仇人棱角分明的脸，仇人也看到了烧饼。

他一脸不屑：“原来是你啊，吓老子一跳！怎么着？今天赌输了，来找我要钱啊？”

“不要钱，要你命！”烧饼直勾勾看着他，眼里像要迸发出火光。

话一说完，伴随而来闷雷滚滚。

“就你？哼。”那人狞笑一声，“不自量力！”

“还有我！”葫芦绕到了胡同另一头，站在胡同口。

那人回头看看，笑得更加肆无忌惮：“就你俩？一起上吧。”

烧饼冲上前跟他对打，那人不膀也不壮，但是力气很大，烧饼有些势单力薄，被甩到墙边，摔倒在地上。

葫芦冲过去，直接抱住那人的腿，那人挣脱开一条腿，使劲踹他，踢他，葫芦一根筋，任凭踢踹，死活不撒手。

“打他！”葫芦使尽全身力气大喊。

烧饼起身，抽出刀子，一刀扎进仇人肚子……

这个时候，大雨倾盆而下，一眨眼工夫，地上水流潺潺， 那人重重倒下，跌进泥水之中。

烧饼跟葫芦将他翻个身，烧饼摸出金蝙蝠，二人转身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