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未离逃跑(3 / 5)
花,院子里种的全是名贵兰花,他只要看见,再难求也会给她带回来。
一开始,她并不会养,死了好多,后来他专门请了园艺师来给她打理,满园兰花盛开时,她却说:“怎么看着那么俗气?”
让他一肚子窝火,最后发怒的封住她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嘴。
穿过花园,他走进去,门是电子锁,偶尔他喝醉了跑来这里撒野,半天记不住密码,最后就拍门,拍到她来开为止。
今天很奇怪,他一下子就按对了密码,门咔一声弹开,他推开门走进去,玄关感应灯亮起,他直接走进去,顺手按了灯掣,客厅瞬间明亮起来。
他一手拿着珠宝盒,一手插在兜里,鞋也没换,就晃上楼去。其实他是故意的,池未离有很严重的洁癖,但是不是对自己的,是对别人的。
比如她可以两三天不洗头洗澡,但是绝不允许他不洗澡就上床,比如她可以穿着高跟鞋在家里走来走去,却不允许他穿着皮鞋在家里走来走去;比如她可以将垃圾扔得满地都是,却不允许他随地乱扔。这种变相强迫症说得好听是洁癖,说得不好听就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标准的霸道专制独裁。
而他的乐趣就是,挑战她的专制与独裁,每每看到她追着他让他脱鞋捡垃圾的样子,他就特别开心。
来到二楼,二楼整个区域都是他们的房间,外面是起居室,左边书房,右边更衣室,里面是卧室与浴室。穿过重重门扉,他停在卧室外面。
她这几天的情绪起伏得厉害,随着订婚典礼的日期逼近,她连话都不肯跟他说一句,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似乎都激不起她的反应。
他知道她在用沉默来向他抗争。
偶尔他也在想,八年了,为什么他对一个女人的热情却只增不减,如果他能对她多一点厌倦,他也不会将自己逼到如此境地。
推开卧室木门,橘黄色的灯光下,**隆起些许弧度,他靠在门边,静静看了一会儿,却没有进去,反而转身拽了脖子上的领带扔在地上。
他脱下外套,解开衬衣上的袖扣,走到浴室门前时,他已经将自己扒得只剩一条白色子弹**。今晚,他不想惹她生气,所以即使他觉得麻烦,也想先去洗个澡再出来抱她,免得她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又给他摆臭脸。
他很快洗好澡,然后拿出浴袍裹在身上,推开浴室的半毛玻璃门,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一室氤氲中,他头发凌乱,还在往下滴着水,沿着浴袍淌进了**的胸膛,平添了妖孽气息。
他拿吹风吹干了头发,这才走进卧室,从另一边躺上床,他向那隆起的地方靠去,伸手搂过去,一下子就感觉到不对劲,他腾一声坐起来,猛地掀开被子,看到佣人张妈被绑在**,身子正在瑟瑟发抖。
一想到自己刚才抱了个欧巴桑,南宫宇的脸顿时铁青,鼻子都差点气歪了,他从**跳下来,飞快穿上浴袍,咬牙低咒,“池未离,别让我逮到你,否则我一定会宰了你。”
张妈吓得抖得更厉害了。
南宫宇穿好了浴袍,瞪着张妈,眼里都能喷出火来,他怒吼道:“池未离人呢?”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失态,什么绅士风度,什么家教涵养,都TMD见鬼去。只要一想到自己刚才浑身**的抱着一个欧巴桑,他就愤怒地想拆了房顶。
“唔唔唔。”张妈嘴巴也被塞起来了,说不出话来,只是吓得直发抖。
南宫宇怒气冲冲地冲到张妈身边,扯了塞着她嘴的毛巾,提高声音再问了一次,“该死的,她人呢?”
张妈缩着身子,生怕南宫宇在愤怒之下会宰了她,她说:“我不知道,晚上池小姐说身体不舒服,就提前上来休息了,我怕她病了没人知道,就上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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