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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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惜皱着眉头。

“小未子小柔子,能别加个子吗,听着像太监,感觉怪怪的。”池斯年的手已经探进她衣服里,捏了捏她腰上软乎乎的肉,浑身都燥动起来。

花前月下,美人在怀,真是让人热血沸腾啊,要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自个儿这几天的相思。

雪惜想了想,转过脸去盯着他,“总比你的熊大熊二好听,再说这名字多亲切啊,小未子小柔子,再加上他们的女儿兜兜,嗯,就这么定了。”

她身子一动,就在他身上磨蹭着,这只预谋要变狼的男人,瞬间就变狼了,他贴过去,含住她的唇,低声呢喃:“好,你取什么名字都好听,老婆,我们努力怀上兜兜吧。”

雪惜臊得脸通红,刚张嘴,他的舌头就钻了进来,在她嘴里攻城掠地。她还来不及抗议,整个儿都沦陷了。雪惜脸颊红扑扑的,像是上了一层胭脂,美得让人心动让人心疼。

池斯年吻着她的唇,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她的呼吸都停顿了,她心跳如雷,抓住他衣服的小手倏地攥紧了。唇上麻麻的,心脏也麻麻的。唇齿间,全是属于池斯年那份熟悉的特殊味道,淡淡的烟草味与清洌的薄荷香味,肆意的在她的粉唇上**,啃噬……

雪惜全心全意沉浸在他给的亲吻中,她想他,想他的味道,想他的体温,想他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霸道,只有那个时候,她才能感觉到,他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永无不会分离的。

池斯年健硕的身躯欺压过来,吊椅晃悠起来,似乎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嘎吱嘎吱”的焦躁声。然而这声音却并没有阻止他们的急切需索彼此的热情,反而让两人都焦灼起来。

雪惜被塞进了吊椅里,她手里的泰迪熊滚落在地,她已经顾不得了,两人紧密相贴的身体不留分毫空隙。池斯年几近粗暴的吻着她的唇,从起初的温存逐渐转为强势的进攻。

他捧高她的脸蛋,用唇舌挤开她的唇齿,霸道的**,湿热的舌尖,贪婪地在她唇里描绘着,与她诱人的丁香小疯狂纠缠,吸吮,舔舐……

他想她,很想很想……即使他已经熟悉这具身体所有的反应,他还是要不够,他喘息着,在她耳边低声且热烈道:“真想跟你做到死……”

雪惜身心皆颤,蓦地睁开双眸,他的黑眸被情欲熏染得更加深邃,泛着痴醉迷离的色泽,像一个吸人的黑洞,将她吸了进去,她止不住沉沦……

池斯年低吼一声,俯下身去疯狂的亲吻着怀里战栗不已的女人。

雪惜感觉自己像站在云朵上,飘飘然,又像置身在海水里,被海水冲刷着,好舒服,她忍不住像猫儿一般细细的叫起来。

她的娇吟是最直接的邀请,池斯年浑身的血液全都冲向小腹,那里坚硬如铁。他一把将她的针织衫扯开,露出里面的小吊带,他推开小吊带,月光下,白色的胸衣裹着白嫩如雪的丰胸,霎时出现在眼前,刺激着他的黑眸,他下腹陡然一紧。

“惜儿,你好美。”池斯年赞叹道。

夜更深了,花园里,“嘎吱嘎吱”的声音越来越激烈,这一夜,注定是情人间的不眠夜。

“惜儿,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

雪惜一怔,他很少问她想要什么,他习惯了给予,无论是他的宠还是他的爱,他给她,她就接受。关于婚礼,她设想过很多,但是最最想要的,还是挽着父亲的手,他亲手将她交给他,嘱咐他,要对她好。

池斯年瞧她愣住,拍了拍她的臀,“想什么呢,我问你话,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只要你是新郎,什么样的婚礼都无所谓了。”雪惜说。

池斯年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双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他叹了一声,“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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