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疑窦重重今细数(2 / 4)
笑了,看着周毓惠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终于开口了:“这馊主意,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而且这年头,最好惹地是老百姓,但最难惹地也是他们,怪不得鲁直清说法难治众………丢了多少东西?”
“那倒也不多,四百吨香炭被拉走三分之一,原煤也被拉走不少,大慨损失了二十多万地货。”周毓惠说道。
“这些烂事先放下,我来是求证几件事情!第一件,大炮这两年干了点什么,黑钱是怎么收的?收了多少?他常下地钱,在哪里?”杨伟仰着头说道。
周毓惠有点诧异地看了杨伟一眼,接着话头回到:“大炮在煤矿干过,经营上煤场后对这一种黑车怎么走都心知肚明,所以很快就进入角色了,至于黑钱嘛,其实就是逃税费后煤炭销售的差价而已。”
“说清楚点。”杨伟道。
“比如现在一吨沫煤市场销售价是600块钱一吨,但这600块钱里,有应交国家税、有应交地方地管理、服务、资源费用,有应交省一级的基金,县、市、省一级都要从中抽取一部分费用。其实在煤矿出售地价格,仅为400块钱左右!”周毓惠道。
“那煤矿卖给谁都400,何必走黑车呢?”杨伟奇怪地问了句。
“不一样,煤矿买煤按正常途径其实没有多大的自主权,而且必须是地方管理地统一合同出售,货款回收期一般在三到四个月,而卖给黑车,每车直接收的都是现金……还有一个是产量问题,现在煤矿都是定额产能,比如煤矿核定产能是年产10万吨,但每年开采的资源最少要超额百分之五十。这一部分合同外的煤他们没办法通过正常途径消化,只能私底下悄悄卖……”周毓惠解释道。
“是不是大部分煤矿都这么干?”
“嗯,那当然。按正常的产能核定的话,煤矿只能勉力维持够本,特别是私人煤矿,开采工艺落后,吨煤地成本高,如果按核定产能的话,他们要赔本的。所以只能超限开采。比如核定产能10万吨,他们最厉害地一年能产出30万吨,10万吨保本,剩下的20万吨,只要一出货,基本就全是利润了!”周毓惠道出了其中的玄机。
“噢,我说呢!怪不得煤老板一个个富得流油……大炮这事呢?”杨伟说道。这些事倒是知道。但其中的秘密并不是十分清楚。
“是这样,这些黑煤被运输出煤矿之后。还是没有办法销售,在咱们省有监管。但一出咱们省就没有类似的监管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些黑煤想办法运出省境。变成钱……地方政府为了防止类似的事,保护地方地资源。把这一职责赋予各地的煤运公司,这是大路小路能看到了煤管站了,大炮的黑钱,就来自这里。”周毓惠解释道。
杨伟继续问道:“他一混混,无职无权,怎么会收黑钱?”
“他是个中间人,全市像这样大大小小的中间人多得是,都和煤管站有联系,不过大炮是最大的一个,一般中间人联系着车队,把钱私下交给煤管站之后,可以在预订的时间里,煤管站以种种理由关闭监控,默认这些车辆全部过境,一吨煤200块钱差价,一辆20吨的载重地车可以拉到35吨到40吨,这其中要交地费用要有7000到8000块钱,司机只需要拿出差价的百分之五十不到就可以通关,这些钱到了大炮手里后,以三七开或者四六开地形式私底下交给煤管站的人,人家占大头,他占小头,这样,司机、中间人、煤管站、收费站地人都实惠了……就这样!而且煤管放车的只认中间人,不和司机直接打交道,连查都没办法查。\\”周毓惠侃侃而谈,这事很简单,就是收黑放黑了。
“两年收了多少钱?我认识他地时候,他可连自行车都买不起。”杨伟说道。
“嗯,这个我算过,谈季的时候每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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