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又作甚去?(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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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一样。

乌衯蹙起眉,让张九日先进去检查了一番。

确认安全后拒绝了张九日以及青年的陪同,一个人进入了这间播放室,转身关上了房门还落下反锁。

播放室已经混乱了摆设,只有播放器和纸箱里的磁带稍微整齐。

磁带只被拿出来了一盘,正凌乱的落在桌上,播放器的插头也胡乱垂在半空,看得出有人看见里面的内容后的惊骇表现。

乌衯眯着眼小心操作,把已经毁了的磁带取出来扔到一边。

随手拿起纸箱里的放入播放器,过程很顺利,但乌衯的心却跳的很快,在确定播放前她呼吸急促了一瞬后指尖还是按了下去。

显示器的内容是三年前,2013年3月5日,惊蛰。

是那种纸巾盒或架子的第三方视角,是稀碎拼接的,主人公无异都是无邪,这磁带记录了他在这一天的行程。

中间有个穿风衣的路人和无邪擦肩而过,视角陡然转换,变成了第一时间。

那是北京的巷子,乌衯一眼看见了角落里大爷的油锅,无邪这段时间是一直住在北京吗?

随着镜头持续往下,屏幕黑了好久,蓦地,无邪再次出现在镜头里。

客厅什么都没有移动,只是沙发上换了新的罩单,无邪脖颈裹着随意的纱布,布料渗出点点红梅,正站在窗边吸烟。

画面泛黄,有一种伪纪录片的恐怖感,无邪蓦地看向镜头,乌衯眉头猛的一跳。

随后镜头出现谢雨臣,他端着快递纸盒来到茶几边,二人交谈了几句,无邪蹙着的眉再此刻和乌衯对应上。

画面里谢雨臣叹气离开走出了镜头,无邪瘫坐在地上看不清神色。

三分钟后无邪再次为自己点了一根烟,开始慢条斯理的拆开纸盒观察起那些录像带。

一模一样的操作呈现在画面里,无邪拿着遥控靠在沙发边,只给了镜头一个后脑勺。

显示器在无邪眼前刺啦刺啦了几秒,显示了大段无意义的空白,乌衯看见了自己,看见了屏幕里的自己。

那是一辆极其破败的摇晃皮卡,自己看不出生死的瘫在后座。

那是从墨脱转运到黑龙江的行程,这东西被录下来发到了无邪手里?乌衯猛的看向旁边的纸箱。

纸箱换了崭新的模样,乌衯甚至闻到了那股油墨胶粘的味道。

“……”

画面里无邪已经换了几盘录像带,镜头清晰的录下来了上面的标记。

乌衯呼吸急促,白衬衫之下纹身再次浮现,她把纸箱里剩余的录像带全部倒在了沙发上,都不用找。

有一盘砸到茶几上的录像带已经露出了他的标记,那是与画面里无邪拿的录像带一模一样记号。

不,少了一个一,这里的箱子是母带。

乌衯面上阴沉的能滴水,但嘴角却缓缓扬起一抹笑,将这盘录像带替换了刚刚播放的。

鲜红,往下流的鲜红占据了整个屏幕。

有一只手拿着毛巾胡乱擦拭,留下来带着擦痕的画面。

画面里乌衯背对着一切,左肩破烂不堪,血液止不住的外涌,旁边是白衣染红的汪家人。

他们如看案板上的鱼肉一样看着乌衯,手里还不停记录着什么。

砰!!

播放室传来砸东西的巨响,张九日和青年一对视,青年腿都软了。

开锁的声音传来,二人看见了笑的温和的乌衯,她背后是冒着刺鼻黑烟的播放器和乱七八糟缠成一团的磁带。

“这里还有剩下的汪家人是吗?”

乌衯语气柔和来回看着二人,青年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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