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浴池中的沉浮（2 / 6）

bsp;卡姆紧抿着唇，绿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波动，但他迅速压制下去，低声道：「奴隶不敢，陛下。」

    「不敢？」阿努比斯冷笑，松开他的手腕，却猛地伸出手，粗糙的指腹抚过卡姆锁骨上方一处尚未完全消退的鞭痕。「这双眼睛里，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不敢』，只有倔强和不甘。」

    「我……只是想做好奴隶的职责。」卡姆低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试图掩盖内心的愤怒与屈辱。

    「职责？」阿努比斯低哼，语气中满是轻蔑。「你的职责，是让本王满意，而不是用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来挑衅我。」他的触碰带着评估的意味，彷佛在检查一件所有物的完好程度，又像是在欣赏自己留下的印记。卡姆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远离，但他强迫自己站在原地，任由那带着羞辱意味的抚摸继续。

    突然，阿努比斯毫无预兆地动了！他巨大的手掌猛地按上卡姆的後脑勺，力量大得惊人。卡姆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整张脸瞬间被狠狠压入温热的池水中！

    「唔——！」卡姆的惊呼被水声淹没。窒息感排山倒海般袭来，温热的水猛地灌入他的口鼻，冲击着他的气管，夺走所有呼吸。眼前是一片模糊晃动的水下世界，金碧辉煌的池底装饰扭曲变形。恐慌本能地攫住他，他开始挣扎，双手胡乱地挥动，试图推开那只如铁钳般的大手，双腿在水中蹬踢，激起大片水花。

    「挣扎什麽？」阿努比斯低声说，语气中满是残酷的兴味。「你越是反抗，本王越是喜欢。」

    卡姆的肺部开始灼烧，缺氧的痛苦让他眼前发黑。就在他几乎要失去意识的边缘，那只手猛地又将他提出了水面！

    「咳！咳咳咳——！」卡姆剧烈地呛咳起来，肺里的积水被强行挤出，他大口大口地贪婪呼吸着那充满香料味的空气，眼泪因剧烈的咳嗽而失控地涌出，从他湿透的脸颊滑落，与池水混在一起。「咳……陛下……求你……」他断续地低喊，声音嘶哑而破碎。

    「求我？」阿努比斯低笑，俯下身，近距离地欣赏着卡姆狼狈不堪的模样。「这副样子，才像个真正的奴隶。」他看着卡姆呛出泪水的绿眼睛，看着他因痛苦和缺氧而泛红的脸颊，看着他急促起伏的胸膛，脸上露出一种近乎残酷的满足表情。「看，这双眼睛湿润的时候，更像宝石了。」他低语，手指恶劣地抹过卡姆的眼角，带走一滴泪水。「但也更像落入陷阱丶濒临死亡的猎物。令人……兴奋。」

    「别……再这样……」卡姆低声乞求，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却无力改变现实。

    话音未落，第二次按压再次来临！「不——！」卡姆的惊呼再次被淹没在水中。再一次的窒息与挣扎，再一次在濒临极限时被拉起，承受那撕心裂肺的呛咳和泪水横流的屈辱。阿努比斯彷佛乐此不疲，反覆数次，享受着完全掌控对方呼吸丶生死一线的快感，更享受那双罕见绿眸在痛苦与窒息边缘绽放出的脆弱光泽。

    「你看，」阿努比斯在又一次将卡姆拉出水面时，低声说道，「你的命在我手里。想活，就学会顺从。」

    卡姆几乎虚脱，无力地靠在池边，身体微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