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旧事,他的隐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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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鸢抬眼看他,男人面上神色不改,这次她确定自已没有听错,他语气是不加掩饰的冷淡阴沉,就是在不高兴。

她心下觉得好笑,但她觉得这时候笑出来可能会惹恼他,强忍着不笑,她说:“不一样的。”

左庭樾眉头皱的更紧,看着她的眼神更加晦暗,阴沉沉的,情绪不佳。

“什么不一样?”

他伸手掐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将她固定住,不悦开口:“徐西慎是不一样,一个半路认识没几天的人也不一样,是么?”

“你是想气死我好找下一春,是么?”

太子爷语气阴的像是要下雨,还是暴风雨的那种,眉目暗沉着,看一眼都能把人唬住。

偏浔鸢不管,这回是真没忍住笑出来,她唇角翘起来,笑靥如花,比枝头上盛放的红梅还要艳上三分。

左庭樾更添几分烦躁,郁结,他挠她腰间的软肉,斥她:“别笑。”

浔鸢哼唧一声,扭着身子躲他的手,可腰肢在他掌心怎么也逃不出,她慌忙道:“是你误解。”

左庭樾停下作乱的手,看着她,等她继续说。

“我说红梅是不一样的。”浔鸢解释。

不是人不一样。

左庭樾不满意,脸色没有好转,依旧黑云压城。

她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

浔鸢瞅瞅他放在腰间的手,呼气,“你院中的梅花好看,行了没?”

左庭樾不语。

浔鸢等一会儿没听到他的声音,拍拍他的手,“快松开了,有人进来看到怎么办?”

“公开。”

他两个字说的硬气,又带着丧丧的余韵,是认真的。

浔鸢闻言顿了一下,面上笑容淡去,眼睫扑扇两下,“我们没有可以公开的关系。”

左庭樾看着她,眼底划过一抹沉郁的暗色。

浔鸢看到,以为他会更气,说不定会把她赶出去,但太子爷接下来的行为让她沉默。

左庭樾压下负面情绪,不给她看,淡声说:“不提。”

他放开浔鸢,改去牵她的手,女人的柔荑泛着凉意,尤其指尖的位置,他牵着人往里走,“外面冷,进屋。”

浔鸢就跟着他莫名其妙进屋,暖意扑面而来,驱散外面的寒气,和暖意一同而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味道,是左庭樾身上的味道。

她脱掉大衣,挂在一旁的衣架上,略略环视屋内的陈设,木质调风格的内饰,是太子爷的房间。

她鬼使神差地想起四个字——登堂入室。

摇摇头,将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法甩掉,没话找话说:“你家里的人不会来找你么?”

左庭樾在烧水,这种事儿他做起来也有一番贵公子的闲适和优雅,从从容容,名门世家养出来的气度,就是好看。

“不会。”他笃定的两个字。

浔鸢点头,从茶桌前坐下,近距离看他的动作。

太子爷卷起袖口,堆叠在腕骨和手肘中间,露出布满青筋的皮肉,骨骼脉络很清晰,俱都盘旋在他手臂和手背上,充满男人的力量感。

他抬手,指骨弯曲,去取茶叶罐子,他握着茶勺将茶叶搁进杯中,漫不经心的动作。

浔鸢看着他,又问:“你这样的性子,过年小朋友是不是都不敢缠你?”

左庭樾笑了笑,睇她一眼,意有所指:“可不是谁都像浔鸢小姐一样,自已还是个半大孩子的时候就养一个小朋友。”

他说浔鸢养商鹿。

浔鸢蹙眉,伸手掐他手臂上的肉,硬邦邦的,全是肌肉,掐不动,她索性就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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