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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周幼棠,孟宪内心的平静是彻底被搅乱了,陷入了从未有过的,一种极为陌生的情愫当中。然而作为“始作俑者”周幼棠,在这个时候又接到了出差的通知,目的地——辽城。
五天后,辽城军区某特种大队。
一早,就有一连串爽朗的笑声从某间办公室里传出。严启鸣大队长看着伫立在他面前的周幼棠,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啊,你小子,这才出院几个月,体能恢复差不多了。”
周幼棠眼睛眨也不眨,面上却带着笑:“恢复不好敢来见您么?”
严启鸣又笑了笑:“好,很好!”长叹一声,“坐吧,什么时候来的辽城?”
周幼棠在沙发上坐下,接过严启鸣给他倒的水,说:“一个星期前了,忙完了工作,走之前就过来看看。”
“是为了训练基地选址的事儿么?”
周幼棠微微一笑:“算是吧。辽南有一个全军最早建立的合同战术训练基地,总部让我过来考察调研,总结下经验和教训,为整体改革和新训练基地的建立打基础。”
“那地方啊。”严启鸣皱眉思索,说,“那地方问题很大。之前我去过一次,想在那儿安排个小规模的对抗,到的时候有一个师整师在那里演练,结果一问原来是借用训练场进行实弹射击。好好的一个现代化训练基地,被当作一个训练保障单位来用,太可惜。”
不愧是严大队,看问题当真一针见血。周幼棠很是认同这一点。
“任重道远。”他说,顿了下,“大队,我把谭阳的哥嫂接到燕城了。”
严启鸣毫不意外。
“亲自去的?”
“不是。”周幼棠说,“是谭阳老家彬县武装部派人送过来的,之前我跟他们联系过,希望以他们的名义出面安排这件事。钱的话,则是以大队的名义。”
“哦?”严启鸣一挑眉,“你这不是弄复杂了么?”
周幼棠笑了笑,说:“也不算。本来当时队里包括您在内就有不少人捐了钱来让我办这件事,所以当然不能算在我个人头上。而且以组织的名义,他们更容易接受一些。单是我的话,他们会永远记得欠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会想着还,我不想让他们一家背负这么大的包袱。”
严启鸣叹了口气:“我们捐了多少钱,心里还是有数的,大头还不是你出么?你啊,就是事事考虑的太周全。”但不得不否认,他这样做是对的。
“我不反对你这样做,但是幼棠,有一句话我必须告诉你,那就是:你不能光想着别人了,自己的思想包袱也得放一放。谭阳的牺牲,我们都很遗憾。但当时的情况下,你把该做的都做了,明白吗?”
“我知道。”周幼棠神色颇为郑重的说,“但我还是想把他的遗愿完成。”
严启鸣没再劝他,只说:“不要着急。孩子的病先治了,找人的事儿,可以慢慢来。”
周幼棠点了点头:“我舅舅在琛江,已经请他帮我找找线索了。”
严启鸣无语。这个周老三,不把自己逼死不罢休!但,他又能说什么呢?
望着周幼棠平静神色下那深沉的悲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燕城。
自谢清缘回来以后,孟宪和小乔又去医院看了金鹤两次,其余时间都在忙着演出。临近年底了,歌舞团的演出任务是一波接一波,几乎两天跑一个场。所有人都疲惫不堪,脑子里没有别的,只想睡觉和休息。团里体恤大家,给众人放了一天假。孟宪一觉睡到了中午,午饭后陪小乔一起外出,去她姨夫家。
到了这个时候,孟宪才知道小乔在燕城还有亲戚。而且她姨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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