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反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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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半刻也没敢耽搁出了大殿,审问这名副其实的醉鬼,好在姜杳还没醉到完全糊涂,还记得自己之前见过谁,去过哪。
秦渊即刻要走,结果转头就瞧见柳知愿跟着跑出来。
饶是柳知愿强自镇定,但秦渊就是一眼断定柳知愿跟事情脱不了干系,果然两句话试探,柳知愿就漏了馅。
单凭柳知愿,肯定没法在宫里做这么多,她定有帮手。帮手是谁,明显得很。
于是,柳知愿和贤王一齐被绑了。
欢喜解释道:“后面的事情小公爷和郡君都知道了,姜小姐吃了清丸,强醒了醉意,故意在人前转了一圈,免得日后事情被多事者拿出来说嘴。”
姜晢明白。
这是防着有些人泼脏水,捅出姜杳也与秦涧孤男寡女被关在点了欢宜香的室内,定有不清不楚。
事实胜于雄辩,姜杳好生生地站在人前,衣裳齐整,神志清醒,脏水又怎么泼得进去?
姜晢又问,“所以今夜在长春宫闹出丑事的,是贤王跟柳知愿?”
怪不得呢,梁皇后脸色难看成那样。
欢喜一脸的幸灾乐祸,“是啊,小公爷是不知道,那场面有多难看。侍卫们推开门,就见两人直接赤……”
他正兴奋着,忽然想起一旁还在的简黎,忙闭了嘴,“总之就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简黎面红耳赤,听得既羞又兴奋,亮晶晶的大眼里写满了求知欲,分明写着“想听,请展开具体说说”。
姜晢只恨没能及时捂住她的耳,倒叫她听了这些脏的臭的去。
“那凌王呢?”到底是老交情了,姜晢总得问一句。
欢喜显然不关心这事,只道:“小公爷不必担心,凌王殿下自有自己的扈从,定不会有事的。”
凌王今夜已不慎着了一次道,要是再着一次,那可比当众丢大丑的贤王还更丢人。
他也就没资格成为主子的对手了。
姜晢想想也对,“谢了欢喜,帮我解答了疑问。”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鼻烟壶,雕工图画有别于东朝之风,带着浓浓的异域风格,是他在东朝占北狨旧城收来的孝敬。
欢喜见猎心喜,却不敢收,“小公爷跟奴才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啊?”
姜晢笑了,“不是因为这,是特意给你带的,你不是向来喜欢收集这些各式的鼻烟壶吗?”
他做了东宫伴读那么多年,也蒙了不少欢喜的照顾,一个小小的鼻烟壶算什么。
鼻烟壶虽小,但被贵人惦记着足让欢喜感动,“那奴才就却之不恭了,谢小公爷赏。”
“客气什么。”姜晢笑着给了他一掌,自以为轻轻地。
欢喜猛咳一声,暗叹天下果然没有白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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