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忆江南》!吕蒙正,我写塞北诗,(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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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作问世。

至于新的“镇国”篇章连影子都不曾见着。

江行舟摇头轻叹,但这也很正常。

毕竟往届春闱,能出一篇镇国便已了不得,往往就是当科会元的不二人选。

这般想着,他指尖蘸了蘸墨,竟在草稿上信手画起墨竹来。

“既然大周九道,尚且无其他人写下本道的镇国诗篇.

那就,

我来吧!”

江行舟执笔蘸墨,在草稿上龙飞凤舞写下剩下大周九道地名:中原、巴蜀、塞北、漠南、蓟北、岭南、荆楚、陇右、蓟北。

“那便——我来写了罢。

从哪一个开始呢

抓个阄先!”

话音未落,他已将九张纸条揉作一团,随手抛在案几上。

纸团滚动间,他信手拈起一枚,展开一看——

“塞北”

江行舟眉梢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吕蒙正啊,吕兄你这塞北道县试第一解元的名头,今日怕是要蒙羞了。”

他提笔悬腕,笔锋未落,已有凛冽肃杀之气自纸上漫开——

塞北的风,可从来不止吹过边关。

江行舟的眼中似有万里边关掠过。

“塞北.”

他低笑一声,笔锋悬而未落,却已见墨色在纸上洇开一道凛冽的痕。

华夏自汉唐以来,多少文人墨客在这片苦寒之地留下绝唱

王维的“大漠孤烟直”,岑参的“千树万树梨开”,王昌龄的“不破楼兰终不还”.

“但要说意境之巅——”

江行舟眸中精光乍现,笔锋陡然一转。

“当属王维《使至塞上》!”

他笔下墨汁飞溅间,一篇诗词自胸中喷薄而出——

塞北道的考舍内,塞北解元吕蒙正愣愣的盯着案上墨迹未干的诗卷,指节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

“啪!”

一滴墨从笔尖坠落,在宣纸上晕开一片阴霾。

“[鸣州]难道,我止步于鸣州了吗”

他苦笑一声,指尖深深插入发间,“这等水准,如何与那江南道的妖孽争锋”

窗外风雪呼啸,恍惚间似有塞北父老的叹息传来。

他猛地攥紧狼毫,笔杆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塞北儿郎的骨气,岂能就此认输!”

他一把掀开镇纸,雪白的新纸铺展如疆场。

笔走龙蛇间,将胸腔中的塞北风雪与热血,尽数倾泻——他一定要写出一篇[镇国]级的塞北诗篇!

江行舟笔锋骤然一顿,整座考舍为之一静。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

[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轰——!”

霎时间,阴阳鱼砚中墨汁沸腾如血,案上宣纸无风自动。

一道炽烈如昊日的才气光柱自卷面冲天而起,将贡院上空的云层撕开一道金色裂痕。

在濛濛的云雾之中,仿佛有一车出汉塞边关,遇上一名人族侯骑,自燕然山作战归来。

“这是.”

远处考舍的塞北道吕蒙正猛然抬头,手中狼毫“咔嚓”折断。

溅起的墨汁飞溅在脸上,他却浑然不觉——只见那璀璨诗篇凌空浮现,字字如刀。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吕蒙正都震骇的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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