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千古第一污名诗《朱门酒肉臭》!(6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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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刀,挥笔疾书。

《赠赵漕运使朱门宴》

第三部分:归家悲痛!

这首诗的第三部分,倒是并无出奇之出,而是通篇写尽了布衣老者的悲愤,所见老百姓的凄凉。

[入门闻号啕,幼子饿已卒。

吾宁舍一哀,里巷亦呜咽。

所愧为人父,无食致夭折。

岂知秋禾登,贫窭有仓卒。

默思失业徒,因念远戍卒。

忧端齐终南,澒洞不可掇。]

笔锋所至,

——句句见血!

——字字诛心!

满座宾客盯着那一个个跃然纸上的墨字,只觉胸口如遭重锤,呼吸都凝滞了。

这是怎样的绝望

进门便听见撕心裂肺的嚎哭——幼子竟已活活饿死!怎么能忍住哀伤,邻居巷道都充斥着呜咽和哭泣。

这是怎样的自责

身为人父,却连一口饭都给不了孩子,眼睁睁看着骨肉夭折!

这是怎样的悲愤

秋收时节,本该粮仓满溢,可穷苦人家依旧饿殍遍地!

这是怎样的控诉

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那些戍边未归的士卒,他们的苦痛,像终南山一样沉重,像洪水一样无边无际!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

正是那“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赵家!

整个第三部分,全部都在不吝啬笔墨,一刀刀扎下去!

太悲惨了!

写的太狠了!

闻着,无不落泪。

“好一个老贼漕运使赵淮,我王举人与你割袍断交!”

“狗东西,没想到你们赵府竟然如此心肠歹毒!仗着漕运使,横征暴敛,鱼肉我江州府百姓!”

满座死寂,唯有压抑的抽泣声,痛骂声此起彼伏。

赵淮浑身颤抖,面如死灰,却仍强撑着一丝狠厉,嘶声吼道:

“薛崇虎!本官乃朝廷五品漕运使,执掌江南漕运命脉,归朝廷漕运司直接管辖!

你江州太守,无权管我,有何资格拿我”

他死死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近乎癫狂:“纵有贪腐之嫌,也该由朝廷漕运司,亲自问审!

你越权缉拿漕运使,就不怕御史台参你一本!”

——只要熬过这一关!

——只要拖到礼部侍郎插手!

赵淮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他那位姻亲可是朝中三品大员礼部侍郎,手眼通天,他不惜拿出赵府所有身家财产以求救命,只要运作得当,完全可判一个贬官流放,绝不可能满门抄斩!

“呵!”

薛崇虎忽然笑了。

那笑声像钝刀刮骨,让赵淮浑身寒毛倒竖。

“老匹夫,死到临头还嘴硬!”

薛崇虎猛地拍案,怒道:

“你赵家窝藏逆种,勾结妖族袭击江阴童生楼船,背叛大周人族——这是诛九族的死罪!

此罪,本府便能抄家灭门!

你那位礼部侍郎姻亲,他拿什么来救你赵府性命!

赵淮闻言,瞳孔骤缩,露出惊悚!

“不!

绝不可能,你这是诬蔑栽赃我赵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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