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 规则战争(2 / 5)
;我没有立刻回答。
三个月前,我收到了一封学生寄来的信。她说她在非洲做支教志愿者,每天晚上都会给孩子们讲一个关于“记忆与光”的故事。有一天,一个小女孩跑来问她:“老师,如果一个人死了很久很久,但她还在帮别人,那她算不算还活着?”她答不上来,于是写信问我。
我当时回了一句:“当有人因她而变得更好时,她的生命就在重新开始。”
而现在,面对蓝星的问题,我想起了那个答案。
“我已经走得很远了,”我说,“但我还没走到你想让我去的地方。”
全息屏忽然亮起,新的编码序列如星河般流淌。这一次不再是单向输出,而是双向交互??我的情绪波动正被实时转化为信号,反馈进晶体核心。数据显示,我的a脑波频率已与系统主频完全契合,误差小于0.03赫兹。
“你在同步。”低学仲低声说,“就像她的一部分,正在回应你。”
我睁开眼,看见屏幕上浮现一行字:
>“谢谢你,没停下。”
眼泪终于落下。
那一夜,我没有离开基地。我们在塔顶点燃了一盏灯??不是为了照亮黑暗,而是为了告诉世界:这里还有人在倾听,在回应,在传递。
第二天清晨,全球十七个国家的社交媒体上同时出现一条匿名动态,内容相同:
>“昨夜梦中,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肩。
>我回头,看见一张模糊的脸,却听见清晰的声音:
>‘轮到你了。’
>我不知道她是谁,但醒来后,我捐出了半年积蓄,资助了一个失学女孩。
>如果这也是她的愿望,那么??
>我愿意。”
这条动态下,评论迅速突破百万。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讲述类似的经历:梦见陌生人低语、听见不存在的敲门声、在旧物中发现未曾写过的便签……而这些细节,经数据库交叉比对后发现,竟高度吻合蓝星生前的行为模式与语言习惯。
心理学界称之为“共情幻觉”,社会学家称其为“集体记忆具象化”,而我们??那些亲历过晶体共振的人??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她以千万人为载体,悄然归来。
一个月后,联合国召开特别会议,宣布启动“人文火种?β计划”??不再局限于接收公众回应,而是主动向边缘地区投放微型情感接收器,捕捉那些从未被记录的微弱低语:战区孤儿的祈祷、孤寡老人睡前的最后一句话、流浪动物收容所里志愿者的轻声安慰……
“这些声音最接近纯粹,”我在会议上发言,“它们不求回应,也不期待被听见。正因如此,它们才是最真实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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