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一章蟾蝎五毒倒马桩(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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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有多做解释,连忙自省自觉地在伙房外面,呼呼地练起了倒马桩的腿法。

前文曾经说过,这陈真原本练得就是温家拳系的燕青翻子拳,腿功极为惊人,但归根结底,这翻子拳总归属于少林拳系的硬派功夫,等到他学了武当拳系太和门的内家五毒手及倒马桩后,不单将腿法提升了一个层次,就连内家劲的功夫也是大有长进,如今虽然仍只有二十多岁,却其在实战上的功夫,却已经与根叔这种积年的高手隐隐有些不相上下了。

根叔看着陈真在一旁卖力地练起了腿技,眼中这才隐隐流露出一丝满意,不过,因为锅里鱼羹的火候没到,所以,他仍然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再又静静地等了十多分钟后,这才摆出了右腿反向吊立的功架,不时地将脚腕上连着的原木锅盖,上下反复拉起地观察着火候……

相传,这门倒马桩的蝎形腿法,本就是传自武当派的火工道人,其练法与桩法无不与伙房中的种种事务紧密结合……

根叔静静地看着铁锅中沸腾的鱼羹,不时地用五指夹着一根长约三尺的小铁勺,在鱼羹上面微微反复拂动,等到又过了足足三十几分钟后,这才将鱼羹轻轻地撇出了一勺,放在嘴边小啄了一口……

“火候差不多了,过来起锅吧,今天又是为啥事儿生得火气?”

陈真伸了伸舌头,乖乖地在灶台前面扎起了蟾形桩法,用两只精壮的手臂,将那口重约一百二十六斤的大铁锅一点点地举了起来,并举重若轻地倒向了灶台上的小碗……

锅里的鱼羹煎熬到现在,只能倒出来刚好一碗的分量,而按照根叔这一年多的要求,他须得将锅里的鱼羹倒得一滴不剩,温度才算是最后定型,然后又要在一分钟内,将这满满一碗的鱼羹平端着送到霍元甲的书房,并在路上一滴都不洒出来,那才算是彻底的完活。

这活说来简单,但却同时考校了陈真的力量、耐力、平衡与反应,但最重要的是,磨炼了他原本如火山般的性情,所以,即便根叔如今提出的要求越来越刁钻,可陈真仍然是一丝不苟地认真去做,对于这位亦师亦友的老人,他是自真心地尊敬爱戴。

简单地说了一下刚刚在报纸上看到的消息,陈真已经连饭带羹地托在双手之中,轻快地向霍元甲的书房跑去,只是今天根叔的兴致好似不错,在听了这段消息之后,索性丢下围裙与他一同去见霍元甲。

“这洋毛子的功夫虽然看起来简单粗暴,但在基础攻击技法上面,可谓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杀人技法,京城那一波讲究拳击规则的拳王,在京门武林那些老棒子手上,肯定讨不到什么好去,反倒是来上海这帮马戏团的大力士,更让我觉得担心!”

陈真手上平稳如山,脚下却仍是按照倒马桩的要求四平八稳,听到根叔如此说法,心里不免觉得有些奇怪,“既然是马戏团,想来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家伙,为何根叔反而更加担心?”

根叔嘿嘿一笑,反问陈真道:“如果让你与我及你师傅作生死之斗,你觉得胜率各是多少?”

陈真脸上有些古怪,偏偏知道根叔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一向喜欢就事论事而已,在略微斟酌了一番后,这才对他说道:“对师傅,我大概能有两成半成的胜算,以师傅的手段和拳术,如果我一心想逃得话,大概只能将我重伤,无法将我留下……”

说到这里,陈真不觉顿了一顿,然后才有些腼腆地对根叔继续说道:“至于您吗,胜算最多一成,即便我是一心想逃,恐怕也很难逃出您的五毒手!”

“我与你师傅在武林中谁的名气更大?”

陈真:“自然是我师傅!”

根叔点了点头,拍了拍陈真的脑袋,“京城的拳王在意名声,手上的功夫必然与你师傅相近,走得是冠冕堂皇之阳道,少了几分鬼蜮和杀气,而上海这帮洋鬼子的做派,恐怕与我的性情有些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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