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节:新月之门面(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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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他还欠了13个月的薪金,他断了给三郎的薪酬。就这样3天过去,5天过去,一周过去。足足过了两周时间,正当龙之介以为他多半就要这样辞职回归书院时,收拾干净的三郎却回到了县府,并下跪向龙之介涕泪横流地说自己要改过自新。

    龙之介给了他这样的机会,而似乎从那以后三郎也确实改变了。

    原本只在厅堂之上充当幕僚的他更多地开始行走乡间,烟花柳巷与酒水彻底戒去。他成了坪山子民与龙之介之间沟通的桥梁,将民意传达给龙之介使得他可以根据民心修改政策。历经5年时间,整个县城由此发展壮大,最终落户人家过万成为了一个富庶的大县。而龙之介也由此升官县令,俸禄与权力都水涨船高。

    许多人都感恩着三郎的奔走,而当他在民众的夸奖之下露出青涩笑容之时,龙之介也打从心底里感恩自己有这样一位朋友。

    但现实没有这么天真。奔走在四处的三郎不知不觉在民间声望高于龙之介,人们越来越觉得比起一直待在府邸之中不出门处理公务的县令大人,这位幕僚书生是更加具有领导魅力的存在。

    不光如此,由于私下友人的关系龙之介的妻女家人也与三郎走得很近,当忙于公务的他回过神来注意到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份地位似乎都已经被三郎夺走。

    夫妻之间的共通话题越来越少,比起知晓天文地理又青涩得像个小男孩般的三郎,当时简直是武士模范的龙之介对待家里人严格而又苛刻。就连自己的女儿也是在三郎哥哥的面前总是笑容满面,而一旦作为父亲的他出现便吓得正坐不敢出声。

    等到麾下的武士们提醒他三郎所作所为已经超过了学者应有的限度时,龙之介却发现领地内的许多事务都已经离不开他的耕耘。

    如何迟钝,也始终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但毕竟是多年的交情,龙之介本着担心身为学者的三郎风头太大会引来不好风评例如他有意谋乱之类,便派手下传话希望他能低调一些。

    但这位乡士不知如何净当着乡亲的面大声呵斥三郎是否有叛乱意图,并责令三郎要跪着磕头从路上来到县府证明自己绝无二心。

    如此大的动静吸引来了大批人的围观,而县令嫉妒幕僚才能因而作出这种事情的风言风语也一再扩散。

    又过了几天之后,夜里外出的三郎被不知何人打得遍体鳞伤的消息传了出来。据说昏迷时的他手里仅仅抓着撕下来的布料,正是坪山往南青州所产的桑蚕锦缎——武士才可穿着的昂贵面料。

    本就人望甚高的三郎遭遇这种事情,谣言四起而群情激奋之下,举起农具的暴民就这样闯入了县令府之中。

    面对暴乱,武士们自然以武力回应。但在手起刀落残杀子民时,龙之介回头望去,自己的妻女看向自己向在看一个陌生人。

    当时的他直至这一刻都仍旧搞不懂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到底是怎样落得这样众叛亲离的地步,而直到因为领地治理无方被新京发下革职指令,休养生息完毕的三郎来到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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