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混蛋(1 / 2)
交叠的身影陷在沙暗角,空气粘稠得化不开旖旎。
高跟鞋成了南宫卿儿的刑具。
起初还能强撑,久了,小腿线条绷得像拉满的弓,终于不堪重负——尖锐的抽筋猛然刺穿神经末梢。
“抖得厉害,卿儿。”
慕宇辰低哑的嗓音裹着未褪的欲念,从身后贴上来,滚烫的胸膛紧抵着她微凉的脊背。
带着薄茧的指腹扣住她精巧的下颌,强势却又不失温柔地扳过她的脸,迫使那涣散的墨瞳映出他此刻的模样。
她纤细的十指死死抠进沙靠背,指尖泛白。
何止是抖?
她整个人像被抽了骨,软得挂不住,全靠身后那副精悍身躯支撑。
深处的悸动仍在余波般震荡,他却已恶劣地封住她微张的唇,将破碎的呜咽尽数吞噬。
是她执意要避开床和沙,结果没撑多久,便彻底化身树袋熊,将自己嵌进他怀里,卸下所有重量,只余全然的依赖。
此刻的她,媚骨天成。
饱满的唇瓣微肿湿亮,几缕乌黏在光洁的额角,那双漂亮的眼眸失了焦,雾蒙蒙一片,盛着未散尽的迷离。
这景象落入慕宇辰眼中,喉结无声地滚了滚,眸色骤沉。
“辛苦我们卿儿了。”
吻轻柔落在她顶,语调是醉人的温存,与方才攻城掠地的掠夺者判若两人。
南宫卿儿连掀眼皮的力气都吝啬。
视线模糊扫过他——衣衫除了些微褶皱,依旧一丝不苟,透着衣冠禽兽的清贵。
反观自己,凌乱得不成样子,像个被拆解过的礼物。
不知过了多久,慕宇辰才慢条斯理替她整理好狼藉的礼服裙摆,指尖若有似无划过敏感的腰线。
他打横抱起她,避开觥筹交错的名利场,从专属电梯,悄无声息离开。
满场翘以盼、意图攀附这位a市权力之巅的男人,浑然不知他早已携着怀中的软玉温香提前离席。
夜色浸染的私人花园里,昏黄路灯勾勒出一个不之影。
贺时初一身银灰西装倚在暗处,妖冶俊美的脸庞在光影下更显几分邪肆,丹凤眼锐利如鹰隼,穿透夜色。
逆光而来的高大剪影,单手抱着娇小的女人,另一手随意拎着双精致的高跟鞋。
距离拉近,看清慕宇辰那张冷峻面孔的瞬间,贺时初胸腔里有什么东西猛地炸开。
不用猜,那裹在男人宽大黑西装里,藕臂环着男人脖颈,将粉颊深埋进对方胸膛的,除了南宫卿儿,还能有谁?
她对此一无所觉。
直到那道熟悉而磁性的嗓音划破夜色:“卿儿。”
怀里温软的身体瞬间几不可察地一僵。
慕宇辰立刻捕捉到这细微的颤栗,箍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墨黑的瞳孔掠过一丝冰冷的戾气。
他脚步未停,视拦路者为无物。
她却慌了,急于辩解,声音闷在他胸前,细若蚊呐:“…脚…脚扭了,先走了。”
贺时初目光紧锁:“严重么?送你去医院?”
他向前一步,试图看清她。
“不用!”
南宫卿儿几乎是把脸更深地埋进去,拒绝的姿态仓皇又决绝,“谢谢。”
擦肩而过的瞬间,慕宇辰侧过头,凌厉的视线平静地扫过贺时初紧绷的脸,唇角勾起一丝极淡、却饱含胜利者傲慢与警告的弧度。
贺时初站在原地,死死盯着那两道相融般远去的背影。
垂在身侧的手,骨节捏得暴突泛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仿佛要将那无边的妒火和不甘生生攥碎在血肉里。
路灯冷光勾勒着他雕塑般的侧影,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像在吞咽一枚淬毒的刀片。
后门夜色浓稠,泊着一辆黑色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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