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高估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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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就是不许。

    孟昭月闭眼,掩下失落。

    “来人,拖出去,杖十,以儆效尤。”

    无情的声音接着响起。

    孟昭月甚至能想象出来他视线轻飘飘扫过她的样子。

    廷杖,是宫中常用的刑罚手段。

    轻者,落下残疾。

    重者,性命垂危。

    更有甚者,直接丧命。

    他果然无情。

    只要想想之前那些受了刑罚,在昏睡中死去的宫女太监,她便止不住发抖。

    怔愣间,两道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片刻,她被拎起,拖拽着往门外走。

    路过谢倾言时,孟昭月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

    眼前人眉眼冷淡,视线轻触间毫无异常。

    原来,他不是没认出她,而是不在意。

    宫外那些时而亲密时而疏离的行为更像是招猫逗狗,开心时便勾勾手。

    而现在,他有了新的宠物。

    自然不会再因她有分毫触动。

    本该高高扬起的视野,随着低头而落了下来,视线之中,余光擦过一抹红。

    不及远处夕阳晃眼,也不及她眼尾的艳色。

    她的身影消失在殿前时,谢倾言那正红蟒袍的衣摆微微动了动。

    垂在两侧的袖袍悠地一晃。

    半空之中,清浅的皂荚香,久久不散。

    但很快,萦绕在鼻尖的,便换成了腥甜的血腥气。

    板子又沉又重,加上行刑者的力气,每一下都好似要打断了骨头。

    孟昭月被按在长凳上,紧咬着手腕上的软肉,一声未吭。

    默默听着、数着,板子打在身上,皮开肉绽的声音。

    “嘭!”一。

    疼痛直钻脑仁,孟昭月精致眉眼似染上了死寂的灰白。

    “嘭!”二。

    额角青筋蹦起,霎时铺满细密的冷汗,指甲刮过长凳木面,碎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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