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 银矿幽囚:林琋的矿道死斗(2 / 3)
,忽明忽暗。
老赵突然指着矿道内侧,声音抖得不成调:“那……那是小李的矿灯!”
矿道深处,一盏矿灯正悬浮在半空,灯光照出的影子投在岩壁上,不是人的形状,而是尊银像,银像的手里举着把鹤嘴锄,正朝着岩壁“凿”去,每凿一下,岩壁就渗出些银白色的液体,像在流血。
“他的魂魄已经被银矿同化了。”林琋握紧裂石锤,锤身注入灵力后泛着淡金色的光,“再往前就是主矿道,那里的银煞最浓,连矿脉都是活的。”
走进矿道的瞬间,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比冰窖的阴气更刺骨。两侧的岩壁上布满银线,像无数条银色的蛇在蠕动,矿道地面的铁轨上,一列废弃的矿车正在自行滑动,车厢里堆满了银灰色的骸骨,颅骨的眼窝正对着入口,像在凝视每个进来的人。
“光绪二十六年,腊月十三。”一个沙哑的声音从矿道深处传来,像矿石在摩擦,“矿主说挖到了银母,让我们连夜开采,矿洞塌了,他却封了洞口,说我们这些‘矿渣’,就该回炉重造……”
随着声音响起,岩壁上的银线突然炸开,化作无数把银色的小刀,朝着林琋飞来。小刀在空中划出寒光,掠过之处,矿道的木头支架瞬间镀上一层银,变得僵硬易碎。林琋挥起裂石锤,锤风扫过,银刀纷纷碎裂,化作银粉飘散在空气中。
矿车突然停下,车厢里的骸骨“哗啦”一声站起来,骨头上迅速覆盖上银层,化作一个个银人矿工,手里举着鹤嘴锄、丁字镐,朝着林琋围过来。他们的眼眶里没有眼珠,只有两团银白色的光,光里映出林琋的影子,正在被慢慢拉长、镀银。
“这些是被埋在矿道里的矿工,怨气附在银矿上,成了银煞的傀儡。”林琋一边后退,一边甩出破银符,符纸在银人间炸开,黄色的火焰烧得银人滋滋作响,银层下露出焦黑的骨骼。但更多的银人从矿道深处涌出来,矿灯的光柱在他们身上反射,形成一片晃眼的银光,几乎要灼伤视线。
老赵突然惨叫一声,他手心的银斑正在扩大,顺着手臂往上爬,皮肤接触到银斑的地方变得僵硬,像被焊死的银器。“救……救我……”他的手指开始弯曲,做出握镐的姿势,眼神也变得空洞,像要被银煞操控。
林琋冲过去,将一张破银符拍在他的手心。符纸燃烧的瞬间,银斑的蔓延停滞了,但老赵的手臂已经变成青灰色,像块即将锻打的粗银。她这才注意到,矿道顶部的岩层在渗出银白色的液体,液体顺着岩壁流下,在地面汇成一条银河,河面上漂浮着无数张痛苦的脸。
“主矿道的银母就在前面。”林琋指着矿道尽头的亮光,那里的岩壁泛着柔和的银光,像有轮银月嵌在里面,“银煞的本体就是那块银母,它吸收了上百年的怨气,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
银人矿工突然让开一条路,矿道尽头的银母发出嗡鸣,银光变得炽烈,刺得人睁不开眼。一个高大的银人从银光中走出,他穿着矿主的绸缎马褂,手里举着杆银烟枪,烟锅里的火星是两团黑色的火焰,他的脸是用纯银打造的,五官精致,却没有任何表情。
“又来新的矿料了。”银矿主的声音像银铃在碰撞,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冰冷,“这矿脉需要新鲜的血肉,才能长出更纯的银。”
他挥起烟枪,枪杆在空中化作一条银色的长鞭,朝着林琋的脖子缠来。长鞭带着股强大的吸力,沿途的银粉都被吸了过去,变得越来越粗。林琋侧身避开,长鞭抽在岩壁上,整面岩壁瞬间镀上银层,裂开无数道缝,缝里渗出更多的银液。
“破银符对他没用!”林琋迅速将灵力注入裂石锤,锤身的金光几乎要凝成实体,“他已经和银母融为一体,是矿脉的一部分!”
她挥锤砸向银矿主,锤头接触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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