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古钟镇邪:林琋的深巷诡遇(1 / 3)
林琋处理完孟瑶家的古筝异事后,休整了两日。这天午后,她正在整理灵异事件卷宗,桌角的电话突然响起,是灵异局的紧急转接,来电者是一位自称老周的钟表匠,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林……林小姐吗?您一定要来看看,我这铺子闹鬼了,是真的闹鬼!”老周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夹杂着老式座钟齿轮转动的“咔哒”声,“那口钟……它自己会走,还会响,响起来的时候,墙皮都在掉灰……”
林琋放下卷宗,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周先生,您慢慢说,那口钟是什么来历?”
“是口老座钟,民国年间的玩意儿,前天收废品的送到我这儿来的,说没人要了。我看它木料扎实,想着修修还能卖,就留下了。”老周的声音突然拔高,“可昨天半夜,我在里屋睡觉,听见外间‘当’的一声,那钟竟然自己敲了十二下!我出去一看,指针明明指着三点!更邪门的是,钟摆上挂着个小铜人,那铜人的脸……竟然在笑!”
挂了电话,林琋驱车前往老周所说的钟表铺。铺子藏在老城区的深巷里,青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发亮,两侧的墙院爬满了爬山虎,叶片在风中翻动,像无数只小手在招手。巷口的路灯歪歪斜斜,灯杆上缠着几圈红线,据说是附近老人用来辟邪的。
“就是这儿。”林琋停在一间挂着“老周修表”木牌的铺子前,木门虚掩着,门环上的铜绿蹭在指尖,带着点湿冷的黏腻感。她推开门,风铃发出“叮铃”的脆响,与铺子里厚重的时光气息格格不入。
铺子不大,货架上摆满了各式钟表,怀表、座钟、挂钟,指针都停在不同的时刻,像凝固了无数个瞬间。最显眼的是墙角的那口老座钟,红木钟壳上雕着缠枝莲纹样,边角处的漆已经剥落,露出深褐色的木头,钟摆垂在玻璃罩里,一动不动,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林小姐,您可来了!”老周从里屋跑出来,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袖口沾着机油,眼睛里布满血丝,“您看那钟,从早上到现在,指针就没动过,可昨晚……”
林琋打断他:“周先生,您先去里屋休息,这里交给我。”她注意到老周的脖颈处有圈淡淡的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只是他自己没察觉。
老周连连点头,脚步踉跄地躲进里屋,临走前还不忘把门反锁。林琋走到座钟前,玻璃罩上蒙着层薄灰,她伸手想去擦,指尖刚碰到玻璃,钟摆突然“咔哒”一声动了,指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倒转,从下午三点倒回午夜十二点,然后“当”地一声,钟鸣震得货架上的小闹钟纷纷响起,像是在附和。
随着钟鸣,铺子里的温度骤降,墙角的阴影里渗出淡淡的白雾,雾气中隐约能看到个模糊的身影,身形佝偻,手里似乎拄着根拐杖。林琋握紧灵力匕首,灵力感知中,这身影的阴气不算浓烈,却带着股沉甸甸的怨气,像陈年的水垢,附着在钟壳的每一道木纹里。
“出来吧。”林琋的声音在铺子里回荡,“附在钟里,日夜听着齿轮转动,不觉得闷吗?”
白雾渐渐凝聚,形成个穿长衫的老者身影,他的脸隐在阴影里,只能看到花白的胡须和一双浑浊的眼睛。“这钟是我的。”老者的声音像生锈的铰链在转动,“他们凭什么扔了它?凭什么?”
钟摆再次摆动,这次却朝着相反的方向转动,指针疯狂地向前跳动,越过十二点,指向凌晨三点——正是老周听到钟鸣的时刻。随着指针跳动,铺子里的挂钟开始集体倒转,齿轮转动的“咔哒”声汇聚成潮,听得人头皮发麻。
“民国二十六年,我用三个月工钱买了这口钟,摆在堂屋最显眼的地方。”老者的声音带着回忆的怅惘,“我儿子说,等他娶了媳妇,就让这钟陪着他们过一辈子。可那年冬天,日本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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