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舍利暗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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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青囊经》观察气流,手指在罗盘上划过,指尖触到铜面时感到一阵冰冷,低喝:“巽位开,气流散!”他双手结印,指向东南方,指尖微微发颤,动作干净利落,像在与空气中的怨气较量。

一阵微风从井口吹下,带着土腥味与檀香的余韵,毒雾被牵引着向上飘散,石室的能见度略有恢复,但塔顶的舍利依然喷着细小的毒雾,像在挑衅。

他皱眉,低声道:“风不够,怨气压着。”他的脑海闪过1998年清陵的毒气,那刺鼻的水银味曾让他昏迷三天,醒来时嗓子像被火烧过,至今闻到类似的气味仍会心悸。他咬紧牙,强压下那股不安,手指握紧罗盘,目光冷硬。

马铁山挥手驱散眼前的毒雾,他满脸络腮胡被汗水打湿,军绿色大衣的袖子卷起,露出粗壮的小臂,皮肤上有一道旧伤疤。

他骂道:“他娘的什么鬼东西,炸了得了!”他从背包掏出一块小型炸药,手指熟练地缠上引线,动作粗暴却精准,引线的火药味混着毒雾的腥臭扑鼻而来。他作势要上前,眼中闪着不耐烦的光。

徐婉仪猛地拦住他,低喝:“别炸!舍利塔是机关核心,炸了怨气全放出来!”她的声音急促,带着一丝罕见的严厉。

马铁山停下动作,啐了一口唾沫在石板上,低吼:“那咋办,憋死在这儿?”他的声音粗犷,带着东北口音,语气虽不服,却还是收回了炸药,手指在引线上摩挲,像是压抑着一股冲动。

他瞥了眼舍利塔,暗骂:“这破玩意儿,比奉天老宅的机关还邪乎。”他祖上是奉系军阀,小时候常听父亲讲炸开地窖的故事,如今却被这塔弄得束手无策,心中憋着一股火。

陈墨然盘腿坐下,他黑色长袍铺在石板上,袍角的暗红符文在手电光下泛着微光,像血迹干涸后的颜色。

他的手捏着檀木珠,指节泛白,指尖在珠子上滑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低声道:“怨气太重,崇祯的魂压在塔里。”

他闭上眼,双手结《楞严咒》不动明王印,低诵:“一切幻障,皆归清净。”咒音低沉而平稳,像一道无形的屏障,与《往生咒》的哀鸣形成对峙,石室内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塔内的低鸣减弱,但未停。

他的额头渗出细汗,长袍下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承受着某种压力。他睁开眼,眉头紧锁,低声道:“舍利压不住魂,得用经文镇。”他的脑海闪过童年,萨满祖父在火堆前念咒驱魂,火光映着老人枯瘦的脸,那声音与现在的咒音重叠,让他心头一紧。

林瑶点头,迅速翻到《阿弥陀经》第十八愿,声音略显急促:“‘闻我名号,往生净土’,这句能停毒雾。”她深吸一口气,隔着面具低诵:“南无阿弥陀佛,极乐净土,怨魂归寂……”她的声音平稳,带着学术的严谨,像在课堂上讲解经文,却掩不住一丝紧张。

徐婉仪跟着念,声音轻柔却坚定,像是与祖父的记忆对话。董文翊低声附和,语气冷硬,像在命令怨气退散。

马铁山不情愿地哼了几句,声音低沉粗糙,像在敷衍。陈墨然闭目齐诵,檀木珠在他手中转动,碰撞声与咒音交织。

团队的齐声诵读在石室中回荡,与《往生咒》交织,塔顶的暗红舍利光芒渐暗,毒雾喷发减弱,细缝缓缓闭合,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压制。

徐婉仪松了一口气,低声道:“成了。”她上前一步,手电光扫过塔身,塔基的裂纹中露出一抹暗色,像是有东西嵌在里面。她转头看向马铁山,“轻点撬,别炸。”

马铁山咧嘴,放下炸药包,掏出一把铁撬棍,棍身布满划痕,像是用过无数次。他小心翼翼地插进塔基的裂缝,用力一撬,咔嚓一声,塔基裂开一道口子,石屑飞溅,露出一块暗格。

暗格里躺着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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