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雾散龙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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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丝合缝,门上的满文刻痕泛起幽光,似古老符咒复苏,隐约传出“嗡”的低鸣,似地脉的脉搏被唤醒。

石门“咔哒”震响,缓缓开启,缝隙中涌出刺骨寒气,水流冲入门后,发出低沉轰鸣,似龙息喷薄。水魂兽的咆哮陡然一滞,红目黯淡,鳞片模糊,似被无形之力牵制,尾巴扫动的波涛渐弱。

董文翊低喝:“有效!进!”他肩头再次撞门,门缝裂至半人宽,率先跃入,低声道:“别停!”语气果断,手臂血痕被水冲刷,血丝在水面晕开一片暗红,刺痛如刀。

门后是一座幽深的石窟,约五十平米,穹顶高耸,钟乳石如利齿倒悬,晶莹水珠挂于石尖,在手电光下折射寒光,滴落地面,发出“滴答”轻响,似地底的倒计时。空气潮湿阴冷,夹杂一股腥味,似水魂兽的怨气尚未散尽。

石窟中央,一座圆形水池宛如深邃玉盘,直径约三米,水面平静如镜,泛着幽蓝微光,似地脉的呼吸在沉睡。

池底隐约浮现几道佝偻身影,盔甲残破,似清兵怨灵沉于水下,低语“耻辱”二字,沙哑而微弱,如从地底渗出的回音。

池边伫立一块残碑,约半人高,满文刻痕深峻,笔画如刀,旁绘一尊水魂兽,龙头蛇身,鳞片细密,口衔水珠,目露狰狞,似活物凝视闯入者。

林瑶走近残碑,手电光扫过满文,低声道:“‘水魂归位,龙脉第二锁解,守护者血祭,残魂永存’——这是水魂的封印枢纽!”

她指尖触及碑身,沾上一层湿冷泥土,低声道:“残片嵌门,解了地气封锁,水魂兽被召回。”

她顿了顿,目光扫向水池,蓝光微颤,似与残片共鸣,低声道:“但它未死,沉于池底,伺机而动。”

语气透着警惕,指尖指向水面,低声道:“这些怨灵……或为咸丰逃难的殒地之兵,耻辱锁其魂魄。”她眼神深邃,似触及历史的血腥残影。

她翻开笔记,指甲划过纸页,低声道:“龙脉第二锁,血祭守护者,或需血脉之力。”目光转向董文翊手臂的血痂,语气复杂,低声道:“满族后裔的血,或为关键。”

阿布都喘着粗气,倚着石壁,工兵铲斜靠肩头,铲尖沾着泥污,背上伤口隐隐作痛,血迹混着水渍淌下,低骂道:“啥血祭?又来这阴魂不散的玩意儿!”

他挥铲甩去水滴,溅于池边,激起微小涟漪,语气不耐,低声道:“那鬼东西总算消停了,老子砸半天,连个铜板都没见着!”

他瞥向石门,水魂兽的咆哮已化作低呜,红目在雾中若隐若现,似困于无形枷锁,低声道:“这地儿邪得紧!”语气粗砺,眼神闪过疑惑,铲柄攥得更紧,似在压下心底的余悸。

阿依莎踱至水池,蹲下身,指尖探向水面,触及冰寒水波,涟漪无声荡开,低声道:“水魂未灭,仅受地脉压制。”她站起身,目光深沉,低声道:“此池连通地脉,水魂残魂蛰伏,或随时复苏。”

她顿了顿,低声道:“我那朋友……曾言玉佩为锁亦为引,嵌之是放,亦是收。”语气试探,眼底闪过隐秘——乌尔图的低语犹在耳畔,水魂之力远超风魂,封印仅为权宜。

她瞥向董文翊的残片,低声道:“此片残缺,水魂未全归位。”手电光扫向水池,蓝光骤盛,似与池底怨灵共鸣,低声道:“此池非凡。”

石门外,甬道轰鸣渐弱,水魂兽的低呜被门隔绝,雾气如帷幕撕裂,露出残垣断壁,黑水被阻于门外,化作低沉的“咕噜”声。

突然,一声粗哑喊声刺破寂静:“跑了!追!”黑市团伙的靴声逼近,杂乱而急促,夹杂洋人低吼:“the piece is gone! Fd the!”(碎片没了!快找!)嗓音冷厉,英伦口音透着杀意。一声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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