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册子(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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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没有收着,用了些力气,痛得赵知静龇牙咧嘴的。

    被迫看向现场。

    除了那个跪在地上的老和尚,其余和尚都横七扭八地躺在了地上,早就没了呼吸,赵知静终于不用看分尸现场,庆幸自己当时眼睛闭得早。

    ‘啪嗒’拍开刘裕的手。

    往周围看了看,那匹马又消失了,赵知静心里怒气爆棚,想着回去一定要宰了这死东西。

    “今日这场戏,怎么样?可合你口味?”

    “不怎么样,人物呆板,场地血腥,令人观之不适,下次别排了。”

    一阵夹杂了血腥味的寒风吹拂而过,两人坐得极近,赵知静的长发有一缕缠到了刘裕脸上。

    刘裕将发丝轻轻拂开。

    “看了这么久,一直不吭声,觉得孤太残忍?”

    “冤有头债有主,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残忍不残忍关我什么事?”赵知静回他,方才听这对闹翻的师徒对话,里面故事多着呢,赵知静才不想搅和进去。

    刘裕没有放过赵知静,又道:“俗话说,祸不及妻儿,孤让玄空一家子骨肉团聚,你觉得怎么样?”

    她觉得怎么样?

    她敢有什么意见?

    不是,这跟她赵知静有什么关系?

    这神经病是不是犯病了?赵知静思索了几秒,在对方压迫的视线里,犹豫道:“祸不及妻儿……的前提是慧不及妻儿…吧?”

    刘裕低头喃喃。

    “慧不及妻儿,你也觉得孤没错。”

    赵知静想,大哥我可不是赞同你啊,不过这时候不适合辩论,她带着几分期待问道:“那什么,这戏落散场,我,那个——”

    “您家里人叫你什么?”刘裕突然凑近赵知静的脸。

    赵知静头后仰。

    不明白话题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她还是老实回答:“知静,静儿,还有我小字环环,听说我娘生前会叫我这个,那什么,我府里人煮了饭,那个,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娇娇怯怯的一张小脸,还没有他半个巴掌大,水润的眼睛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刘裕颔首,伸手将赵知静被风吹乱的头发拨正,像是谈论天气般,云淡风轻道:“有人叫你知知么?”

    吱吱?

    她又不是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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