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魔音裂北疆（2 / 3）

远远出了人类的承受极限。

格物院原本养了几只用来报晓和改善伙食的公鸡，这几日被魔音折磨得彻底失去了生物钟，不分昼夜地打鸣，声音凄厉，仿佛在抗议这无妄之灾。

更离谱的是，隔壁坊市几条街区外的狗，似乎也感应到了这特殊的频率，开始此起彼伏地狂吠，与格物院内的鸡鸣、人吼、钟鸣交织成一曲前所未有的“咸阳狂想曲”

。

最戏剧性的一幕生在一次尝试高频率音律时。

腹朜指挥弟子们用特制的小锤，急敲击一组最小的、音调极高的玉磬。

“叮叮叮叮叮——！”

那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

悬挂的金属片震颤得更加剧烈。

突然！

“嘭！”

的一声闷响，院子里用来给力士们烧水喝的一个巨大陶罐，毫无征兆地……裂开了！

温热的开水淌了一地。

所有人都愣住了。

腹朜先是疑惑，随即独眼中爆出狂喜的光芒：“难道……这共振频率，不仅能影响幽寰金，还能影响陶器？！”

他立刻如同现了新大陆，指挥弟子：“快！

再拿几个陶罐来！

不同大小的！

还有瓦片！

对！

把隔壁厨房的瓦片也拆几片过来！”

于是，格物院的“破坏性”

实验范围进一步扩大。

一时间，院子里乒乓作响，陶罐碎裂声、瓦片崩裂声不绝于耳，混合着持续的魔音，简直如同拆迁现场。

闻讯赶来的萧何看着满地狼藉和兴奋得手舞足蹈的腹朜，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他捂着胸口，颤声道：“腹……腹朜先生！

这……这陶罐瓦片……也是要钱的啊！

度支司的预算……不是让您这么用的啊！”

腹朜头也不回，挥挥手：“萧尚书莫要小气！

此乃重大现！

若能掌握万物共振之理，破甲何难？快去多取些来！

最好是那种上了釉的硬陶！”

萧何：“……”

夕阳西下，格物院终于暂时恢复了“平静”

——主要是力士们累瘫了，撞锤也拉不动了。

院子里一片狼藉，碎裂的陶片、瓦砾随处可见，那片被反复折磨的幽冷金属片依旧悬挂在那里，表面似乎多了几道极其细微的、若非在特定光线下绝难现的浅痕。

腹朜瘫坐在一堆工具中间，捧着弟子递来的水碗，的手还在微微颤抖，但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满足笑容。

他喃喃自语：“音律……振动……频率……万物皆有其律……找到了钥匙，就能打开门……哈哈哈……”

刘邦不知何时溜达了过来，看着这宛如遭了匪灾的院子，咂咂嘴：“好家伙，俺看你们这不是格物，是拆家啊！

比俺当年在沛县拆亭长家的大门动静还大！”

他绕着那片金属片转了两圈，好奇地用手指弹了弹，“咦？好像……是没那么硬邦邦的了？”

就在这时，一名黑冰台信使神色凝重地快步走入，无视满院狼藉，径直将一份密封的铜管呈给刚刚缓过神来的萧何和张良。

萧何开启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张良接过浏览，羽扇也停止了摇动，眉头紧锁。

“陛下何在？”

萧何急声问道。

“陛下正在查阅北疆军报。”

“立刻禀报陛下！”

萧何将铜管紧紧攥在手里，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辽东急报……我们派去调查秘密港口的小队……失去联系已过三日。

最后传回的消息称，他们似乎现了比预想中更庞大